天行九歌之后宫总管传(假太监纵横后宫)-第1章 登上层楼 new
giao
4 月前

淅淅沥沥,又下起小雨来。 一望无际的屋脊和翘檐,在月光下,琉璃瓦反射出的淡淡白光,使得原本白日里鲜艳夺目的花树此时倒成了一团团黑影。 只余一股股多种花香混合在一起好闻的味道,在空气中荡漾,笼罩在夜色下的皇城上空。 韩国,新郑。 高墙红瓦之间,本是浪漫幽静的画面,突然闯入一个半头白发,身材佝偻的老头。 “胡美人这么晚了是作何要事,唤我老头子入宫。”老头此刻正在心中暗暗思索。 如今的韩国大王——韩安,其正妻乃是曾经赵国的嫡公主,最擅歌舞,只知封号玉虹,却不知真名为何。 玉虹公主移驾韩国,和当时只是势力较强的皇子韩安联姻之后,产下一子便溘然离世,这也导致了虽然同为三家分晋而来的诸侯国,赵国后来却和韩国的关系破裂了许多。 韩安在玉虹公主离世之后,沉迷酒色,撒了不少龙种。 后来便有了如今数个王子和最被宠爱的那一位千金公主。 随着后来皇子韩安登基为王,玉虹公主留下的那个孩子,便顺理成章地变成太子。 而韩王安却再也没有立皇后,人人都说是王上专情,悼念亡妻,这是空留着那个位置给曾经的正妻,至于真相到底如何,不为人知。 反正能够确定的是,今时今日,在那皇后的空位之下,最受宠爱的两个妃子,便是胡贵妃和明珠贵妃。 两女不是皇后,胜似皇后,在宫中备受尊重,被称为胡美人和明珠夫人。 他吴贵,则是在韩国皇宫里已经侍奉了两任韩王的宦官,从韩王厘到韩王然,再到今时的韩王安。 他侥幸得宠,一直把持着后宫的膳养后勤和奴仆琐事,算是资历不小,也颇得信任,如今也算是王宫奴才堆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奴才终归还是奴才,他依旧也遭不住宫中那位妩媚动人的胡美人夜里一道手令,连忙进宫来。 平日这位深居简出的胡贵妃,可是从来没可能找自己有什么事情。 跟在婢女后面,眼睛盯着她左右摇摆的小香臀,吴贵心中却没有半点欲念。 “你唤何名?”吴贵突然问道。 前面那婢女也吓了一惊,连忙答道:“回大管家,奴婢名唤点翠。”黄莺出谷的声音传来,让吴贵一阵耳朵痒。 “可知贵妃找我所为何事?”点翠是胡美人如今的贴身丫鬟,吴贵也不敢太过无礼,有些客气地问道。 “点翠不敢自作主张,吴管家到了便知。” 点翠语带双关,是不知道还是不愿说,任凭吴贵这老头去猜测。 吴贵闻言不再说话,心道:也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如此想来,吴贵也心安了不少,不再多说,跟在点翠身后,老眼瞟着那一扭一摆的一片翘嫩臀瓣向掖庭殿走去。 路过猗兰殿旁,忽见一架车舆驶出。 粉纱缭绕飘逸,幽香隔着远远飘来。 吴贵认出车舆的模样,驻足弓腰候在一旁,问候道:“给娴淑妃请安。”旁边回过神来的侍女点翠这时反应过来,连忙跪地请安。 娴淑妃是这宫内最为受奴仆称赞的妃子,正如封号一般,平素不喜与人争斗,平淡典雅,可谓韩王后宫里最省心的妃子。 马蹄停在吴贵面前,车内传来一道美丽的声音: “吴贵?” “娘娘万安。” “你深夜来东宫作甚?” “回淑妃娘娘,是听胡美人召唤。 想来是些奴才下贱之事,只得老奴前去效劳。” “哦?”忽听得淑妃的声息变得清晰,吴贵微微抬头。 当车帘掀开的时候,两人目光对视,露出来的宫装美人看着他模样,一张美貌面容清丽高贵,一双明眸清澈动人,仿佛会说话一样。 “胡美人?”娴淑妃芳唇轻启,问道。 吴贵微微愣神,随即回答:“正是。” “如此那本宫也不多过问了。”娴淑妃放下车帘,淡淡说了一句。 “夜深天寒,若无事了,早些回去便好,不要多生事端。” “诺,谢淑妃娘娘提点。” 吴贵恭敬低头,恭送车驾缓缓离开。 等到娴淑妃的车舆走远不见了,侍女点翠才敢起身,吴贵则是有些疑惑,这个时辰,为何淑妃会外出,而且在漪澜殿附近。 而且刚才淑妃娘娘的话,似乎别有深意…… …… 掖庭殿,在东宫群殿之中并不起眼,由云光殿、九华殿、鸣鸾殿三殿组成,目前乃是胡贵妃的住处。 润物细无声,无声之中,雨滴渐渐变大。 点翠和吴贵加快脚步,很快便到了鸣鸾殿的门外。 两人走到屋檐下,顶上的雀升滴着水,沾湿了两人的衣服。 点翠抹了抹头发,向吴贵一福: “吴总管,点翠先下去了,你直接进去见夫人吧。”说罢,转身越过侧门,向内堂的一侧小步跑去。 吴贵老脸浓眉一皱,收了收衣袖,便跨过正门向庭院里面走去。 才进内厅,就闻到淡淡茶叶香。 顺着水汽的方向走去,哒哒的脚步声惊起回响。 厅中的烛火有些暗,吴贵缓缓走着,忽然,远远一袭桃红色纱裙,在低矮桌案边上静静跪坐。 吴贵看着眼前的胡美人,呼吸也短了几分。 雪白娇嫩的锁骨微微凸显,桃红色的抹胸兜包裹而完美贴合玉女峰。 因为跪坐的姿势,翘臀隔着裙子挤压在小腿上,那挺翘的形状勾人心魄。 桃红色的裙摆,严严实实地盖住小脚,不可窥视,却是让人更加想入非非。 方才在宫中偶遇娴淑妃,看一眼已觉得美丽动人。 现在一看到眼前的胡美人,吴贵只觉得淑妃在胡贵妃的绝色面前仍然相形见绌,纵使倾国倾城都难以形容胡贵妃的美色! 胡美人精巧的五官明艳至极,她肌肤胜雪,美目却犹似一泓清水,风姿天成却又凌然生威,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冷高贵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但这冷傲灵动的气息中又颇具勾魂摄魄之态,让人不能不魂牵梦萦。 细眉杏目,专注地看着手中的茶壶。 红唇欲滴,偏偏带着几分不似人间的笑意。 眉心精心画出的梅花状的花钿像是神女的刻痕一样,让男人的欲念为之一收,美艳之间额外增添了一份身为贵妃的端庄。 吴贵屏着呼吸,深怕打扰了佳人的茶趣。 “坐。” 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吴贵两脚一软,自觉腿上的脚毛都酥了。 “娘娘,不知深夜唤老奴前来……”吴贵轻咳两声问道。 听闻这一声娘娘,胡美人手上微微停滞了一下,随即美目流转,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斟了一杯茶,洁白的玉手捧着砂壶,香气缭绕。 “此茶名为蒹葭。”胡美人答非所问,如同闲聊一般开始说道: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诗经中留有此词句,士人多解为渴求贤才,而俗人多解为爱慕佳人,但终究都没有品出真意。”说完,胡美人自顾自地举起茶杯,浅酌一口,素色瓷杯上留下淡淡唇印。 她竟把手中这喝了一半的茶水推到吴贵面前,露出荡漾人心的微笑,道:“这是第二泡的茶,叶香正好,尝尝。” “这……”吴贵一时口瞪目呆,这是什么意思,胡美人的这一出让吴贵不知如何反应。 “喝啊……”胡美人轻声催道,听得直让人心神一荡。 吴贵满脸无奈和不解,只好捧起茶杯。 正好看见那一抹嫣红的唇印,心里一热,便把大嘴盖了上去,一饮而尽。 完了还砸吧几声,装模作样地叹道:“好茶!” “噗嗤!”胡美人见吴贵如牛饮,忍俊不禁地掩嘴一笑,半遮面的风情,让吴贵看得眼都呆了。 “贵叔。 你是两朝老仆,为这韩王宫鞠躬尽瘁。” 胡美人继续斟茶,小手因为滚烫的茶水而变得有些红润:“今日我请你喝下这蒹葭,可知为何呢?”吴贵心里一惊,知道正戏来了。 正要回答,视线正好对上胡美人盈盈一笑,见她细眉雪肤,颇为绝美动人,一双眼眸若含秋水,一瞥一笑时目光看在自己身上,一股春风般的暖意,随着美人玉体幽香扑打在脸上,让他一时血气上涌。 吴贵怔怔的瞧着她,吞咽掉嘴里口水,喃喃自语道:“夫人,您怎么可以这般美?”胡美人看见吴贵的反应,轻珉红唇,身子前探,轻舒芊芊玉臂支着自己的脸,宛如出水芙蓉慵懒十足淡淡笑了笑道: “美,难道不好吗?” 此刻,这个角度,吴贵正呆住了,月光下,美人如玉映的周围美景黯然失色,她脸色又娇媚可人,肩头秀发飘飘香气袭人,月光下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居高临下时,正好瞧到她雪白衣襟内两团浑圆酥胸,挤出一道诱人乳沟,双峰细腻丝滑雪白,实在是诱惑的自己欲火焚身。 胡美人顺着他目光落到自己酥胸,美眸登时娇嗔道:“贵叔,你在看哪里?”吴贵尴尬咳嗽一声,把刚才的一切收在眼里,心里有些凌乱。 “老奴愚蠢,请夫人明示。” 吴贵不敢随意回答刚才胡美人关于这杯茶的问题,只好把茶杯推回胡美人的身前。 胡美人知道吴贵故意装傻,也不点破。 转头看了看外面的小雨,夜色迷茫,偶尔一阵凉风吹过,掀起了鬓旁黑发如河畔流苏。 胡美人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捧起茶杯,眼睛盯着吴贵。 吴贵只觉得心都要跳到喉咙处,那杯茶是自己刚刚喝过的,娘娘莫非……在吴贵震惊的注视下,胡美人樱唇微张,竟是对着刚刚吴贵喝过的杯沿吻去,连杯中茶水也被这等香艳渲染得香醇非常。 放下茶杯,胡美人轻轻拭去嘴角的茶水,淡笑着道:“今夜风雨交加,这皇城之中,颇为凉快,却不知道贵叔是更喜欢这天刮风,还是下雨?”风,便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雨,便是雨珠串连水露缠绵。 这?难道胡美人这是要开始对明珠夫人动手?因此今夜特地唤我前来。 娘娘这是在逼我选择啊。 吴贵不禁感叹胡美人的手段,不着痕迹之间便已经点明了今夜的用意。 吴贵既然是宫中老奴,历来从不随便站立场,这次要是答应了娘娘,明珠夫人要是知道了,怕是自己也不好过啊,但是吴贵也不好直接在胡美人面前说穿。 胡美人也不着急,一边耐心地等待,一边看着窗台边的几盆兰花。 在风雨的拍打中,白色的花朵慌乱摇摆。 胡美人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有些怜惜那几盆兰花,起身走向窗台。 吴贵看着贵为王妃的胡美人背影,一袭粉红纱裙随风飘舞,清晰勾勒出她高挑身材的婀娜诱惑,尤其身上那股圣洁高贵却有带着妩媚柔美的气质,散发着明亮光泽。 吴贵目光顺着她背影落到纱裙包裹的两瓣美臀处,隔着裙衣都能看出其中紧致浑圆的轮廓,吴贵一时色眼迷离。 胡美人走到窗台,把两盆兰花拿起来,收到室内。 吴贵看着胡美人纤细的腰肢,一双长腿笔直站立,心中不断权衡利弊。 登基之后,韩王一直不愿立皇后,而胡美人虽然是得韩王宠信的嫔妃,但始终在另一位贵妃明珠之下,后宫也隐隐出现了两位妃子独立枝头争艳,其余美人敬陪枝下的局面。 胡贵妃人如其名,可却是一只漂亮的狐狸,和那位神秘的明珠夫人一样,她们看似是皮囊美丽没甚心思,其实皆是老谋深算,若是自己帮了她们其中一方而且最终成功,自己会否鸟尽弓藏。 不知道什么缘故,韩王安即位以来,本是胡美人得宠,突然半路杀出一个明珠夫人,即刻稳压胡美人一头。 而且这位贵妃,和胡美人不同,居然经常能够左右韩王口令,日常对于韩王以外任何人都是一副凌驾于你之上的姿态语气,更妄论对于下人,明珠夫人传闻更是颐指气使,一个不顺心就要送去打死。 而眼前的胡美人,翩翩优雅,柔声细语,连自己这个老奴才也款待有礼。 只是,胡美人究竟要自己做什么呢? 看不懂这娘娘的一颗七窍玲珑心,让吴贵有些犹豫。 人都会背叛,只是看筹码的大小。 胡美人虽然不说,但是却留给吴贵更多遐想。 如今胡美人施展手段,就让吴贵不得不起些心思了。 吴贵为奴几十年,心里还是有着一杆秤,只是,胡贵妃这位美人的分量可是有些重了。 宫中佳丽数不胜数,但在吴贵眼里,胡美人确是独一份的佳人,清丽之中有着天生的妩媚,女子的万种风情都能在她身上窥得。 外面风雨越疾…… “嘭”的一声,只见胡美人一脸痛惜地看着地板。 顺眼看去,一株橙色的君子兰倒在地上,泥土铺洒,连胡美人赤裸的玉足也沾上不少。 吴贵深恐碎裂的花瓶割伤胡美人的小脚,顾不得思考,连忙起身,过去制止欲收拾花枝的胡美人道: “娘娘莫动,这样的粗重活儿还是让老奴来做。” “不必了,贵叔。”胡美人扶起吴贵,向厅内喊道:“点翠,过来……”点翠闻言匆匆地跑出来,见到眼前场景,马上明白过来。 也不说话,便收拾起地上的泥泞和兰花。 “收拾完后寻个花盆再把它种上吧。”胡美人先吩咐点翠,接着转头对吴贵道:“贵叔,我先上去梳洗一下,你自便。”两人此时站在一起,胡美人高挑的身材看上去如天上的仙女一般,让吴贵自惭形秽。 鼻子嗅了嗅一阵香风,胡美人早已转身上楼去了。 吴贵正兀然间,却听见一边的点翠突兀的念叨说: “君子兰,君子兰……君子便是要倒地破碎,小人便是要登上层楼。”说罢瞥了吴贵一眼,留下一个背影去了。 原地挠头想了一番,吴贵终于断定自己是个小人,深吸一口气,一时耍起了老头的泼皮无赖劲,噔噔噔地上楼去了。 阁楼中又是另一番风景。 简单的桌案摆放,一件茶案,一件书案,几件玛瑙珊瑚在镂空木雕的柜子上,一座玳瑁彩贝镶嵌的梳妆台,甚是华美绚丽。 水晶珠帘后面是胡美人的卧房,看不清里面的布置。 吴贵匍匐着老身躯,如同夜猫一般趴在楼梯。 胡美人提着一只小铜壶从里面出来,似乎没有发现吴贵,向栏杆走去。 轻轻依靠在栏杆上,毫无一丝赘肉的左腿从长裙中伸出。 白嫩的小腿肚上系着一根红线,上面挂着一块玉玦,本来干净的小脚此时沾满了泥土,显露出几分野趣。 长腿伸到楼外,吴贵不禁揪紧了心肝,深怕胡美人从阁楼掉下去,那就天妒佳人了。 她眼神有些闪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却又马上掩去。 铜壶倾泻,清水从里面倒出,顺着小腿,流到玉足,流到脚趾,再融入雨水中。 观音素手缓缓伸出,清洗着脚上的污泥。 顿时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也露了出来,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天生天成,粉凋玉琢、精洁柔细,末染半分尘色,白嫩得犹若婴儿肌肤一般,格外有种令人心动的诱惑。 哗哗的水声,哗哗的润肤声,在雨夜中极其诱人。 静谧的夜色中,响起了老奴才吞咽口水的声音。 胡美人眼神一亮,脸上升起一丝诡异,便娇生生地惊呼一声,半是不慎半是故意地向楼外掉去。 吴贵一惊,暗骂自己的乌鸦嘴。 也不管是否会暴露,连忙去搭救胡美人。 此时胡美人一脚踏在一楼顶端的雀升雨檐上,两手扶着围栏。 本就单薄的襦裙早已撕裂开来,露出里面的亵衣。 尖挺的玉乳在双臂的包夹下挤出一条深渊乳沟,酥胸半裸之处,两颗珍珠红豆凸显在绸缎上。 吴贵再是救人心切,也不禁暗暗偷窥。 那慌乱娇羞的神色,那滑如凝脂的温香,看着他热血沸腾。 从衣领处高高俯瞰,粉红的乳晕更是若隐若现。 “贵叔,救我……”胡美人让吴贵尝足了甜头,方才开声呼救。 胡美人这一撒娇,恰似桃花仙子在吴贵面前泫然欲泣,发出的撒娇声音如此酥糯软媚,以至于没有男人能够抵抗,一瞬间就像是那股甜蜜蜜的妩媚充斥着百转千回的柔肠。 吴贵闻言一惊,连忙伸手扣住胡美人的手腕,使劲把她拉了上来。 胡美人顺势扑到在吴贵身上,两人肌肤相亲,他早已坚硬如铁的巨龙抵在胡美人小腹处,胡美人饱满娇嫩的酥胸压在吴贵胸前,各自亮出兵器,站成平手。 吴贵一只右手竟已摸上了美人的纤纤柳腰,也许是太过激动,老奴才的心中怦怦直跳,那只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 当触碰到柳腰的一刹那,温暖柔软的触感通过手心直达大脑。 “夫人这小蛮腰好柔软,好舒服啊,柔若无骨,极品……极品呀……”吴贵在脑海里禁不住的自言自语起来。 强烈的刺激感,令老奴才淫虫上脑,另外一只左手也忍不住伸出,缓缓来到美人饱满挺翘的胸口。 胡美人此刻闭着眼睛,似乎丝毫觉察不到自己最珍贵、最诱人的部位即将被眼前这个龌龊老奴所侵占。 左手即将触碰到美人的胸脯时,胡美人看似无意地支起身子,一只桃红色的飞袖舞动,美人手臂挡住了吴贵的去路。 胡美人撑在吴贵宽厚的肩膀上,起身整理衣衫,吴贵还呆呆地躺在地上,回味那一瞬的惊艳,温柔。 此时,胡美人却突然厉声骂道: “狗奴才吴贵!你身为宦官,藏有阳根,欺君死罪!” “且你这贱奴,竟敢轻薄于本宫。 本宫宁死不从,你施暴不成,还想把我推下小楼,杀人灭口!”吴贵闻言一脸苍白,冤枉啊,胡美人怎能恩将仇报,污蔑于我? 见胡美人横眉冷视,衣衫虽然凌乱,酥胸高高起伏,哪还有方才的慌忙。 一时间,吴贵明白过来,这胡美人是诚心要在自己身上泼一桶脏水。 胡美人知道吴贵并非蠢人,见他已经反应过来,便冷笑着道: “你是这十年内,除了韩王,唯一一个与本宫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便宜你个老奴才了!” “如今只有两条路给你走,要么报本宫赐茶之恩,我许你荣华富贵、香车美人。 要么我禀告王上,给你一状,告你欲淫辱于本宫,你选吧。”说完,胡美人便转身进了卧房,留下老奴才在原地。 吴贵痴痴的望着胡美人的背影,莲步款款间如同一只盛放的牡丹摇曳生姿,屋内似乎还残存着她的幽幽体香。 吴贵猛吸一口空气,鼻孔因为气流的穿过而胀大,浊眼中满是陶醉。 他的下体早已涨的坚硬,在裆部隆起夸张的规模。 看来胡美人她笃定吴贵无路可走,只能选择加入自己这一派。 吴贵如今算是彻底明白,也容不得他在计较,双膝跪倒在珠帘外道: “谢过娘娘的赐茶,老奴这把老骨头便交给贵妃娘娘了。”珠帘内传来淡淡的声音:“放心吧,明珠能给你的,我这里也少不了。 回去的时候,去问点翠讨些零钱吧。” “百两白银,够你消遣个把月了吧。” “吴贵,听好了,本宫要你的做的事,很简单,诸如吩咐明珠夫人府邸周围的奴才,给我细细监视,便宜行事。 密切监视她的可疑之处,回来告知于我。 如若,你敢背叛本宫……” “娘娘放心,老奴对您一片忠心,绝无可能。”吴贵闻言一喜,一百两啊,自己做奴才这么多年也就攒了两三百两白银。 狐美人这一番赏赐,够去新郑城内的青楼买好几个上等妓女了。 他俯身磕了个头,便道:“那……老奴告退了。”身为两朝老奴的宦官总管,竟被一个二十出头的弱女子,玩弄于鼓掌之中。 水晶帘内的胡美人声音淡漠,好似没有感情一般,只是简单回道: “去吧……” 京城,宫门外。 晨光熹微中,一男一女悄悄地碰面。 “小的清水堂刘彦,见过清儿姑娘!” 一个小厮装扮的年轻小孩,约莫十三四岁,手捧锦盒,朝着眼前少女深深一辑。 清儿问道:“东西可带来了?” 刘彦将锦盒双手奉上,答道:“姑娘请看。” 清儿俏脸微红,也不知是因为着锦盒之物,还是由于眼前这俊俏的小伙,道:“不必了,若是出了差错,有你好看!”刘彦微微笑道:“这位姑娘但且放心,此物乃家师亲自操刀修做,绝对是上上之品!”清儿接过锦盒,道:“嗯,这还差不多。 对了,此事今后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最好是烂在你的肚子,你可懂得?”刘彦点头笑道:“这是自然,保守老主顾的私密,是我们清水堂的规矩。”清儿不再多言,抱起锦盒,匆匆向坤宁宫行去。 一路小跑,清儿的俏脸却愈发鲜红,生怕路上被哪个主子叫住,询问锦盒之中是何物。 抬手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小脸,猜想此刻自己的脸颊定是红透了,于是低头疾行。 “哎呦!” 最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清儿一路低头疾行,竟撞上了刚好从掖庭殿回来的吴贵。 “原来是贵妃娘娘跟前的人,起来吧,以后走道看着点……”吴贵见撞自己的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模样清秀可人,心想莫不是自己的桃花运要来了。 吴贵伸手虚扶,正要回身,转眼间看到一方精美锦盒敞开落在地上,而盒内物事恰好滚落在自己脚下,变好奇地将脚下之物捡起。 此物通体雪白,显然是用上等玉石雕刻。 观其形态,竟与男体阳具一般无二,足足有一尺之长! 前端犹如一个硕大的蘑菇头,周身条纹脉络细致分明,连表面凸起都有精细刻画,栩栩如生,活脱脱从玉石里长出的大阳具“此物?”吴贵手握粗大的玉石阳具,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清儿。 清儿的脸颊早已红至耳根,似乎轻轻一触变能滴出血来。 下巴紧紧贴在胸前,水润的红唇也被牙齿紧紧的咬着,不敢抬头看上一眼。 没想到坤宁宫也有人使角先生? (注:角先生,即假阳具,女性自慰用品。)这般精细的做工与上好的材质,普通宫人是决计用不起的,难道……清儿见吴贵没有交还的意思,更怕耽搁久了再遇上其他人知晓,壮着胆子道:“大人……奴婢……还要前去坤宁宫交差啊……”吴贵道:“拿去吧,莫要让执事的公公知晓……”清儿颤颤巍巍地接过假阳具,细白的小手与粗大的阳具形成鲜明的对比。 见吴贵未曾难为自己,急急地道了声谢后将假阳具藏于锦盒内,向坤宁宫行去。 傍晚时分,坤宁宫内,灯火通明。 宫内雾气腾腾,一群宫女正捧着一些洗浴的饰物来回穿梭着。 而一位美人此刻正侧卧于一张秀丽凤榻上,几名贴身宫女服侍左右。 只见她俏脸含煞,凤眉斜扬,一副慵懒的模样。 榻上的美人桃眸如水,粉颊如玉,瑶鼻樱唇,不但天生国色,更加难得的是那天生从骨子中透出的慵懒和妖娆。 那动人的娇躯曲线虽然掩在貂裘鹅绒之中,看不清楚,但是隔着被子那道起伏的曲线便已经勾人无比。 明珠夫人屏退左右,独留清儿一人面前伺候。 “清儿,到底有何事,你可以说了?”明珠夫人斜靠在凤床前,看着手指新染就的桃红丹蔻。 “启禀娘娘,裘大师的暖玉液龙杵已差人送来了。”说罢清儿连忙将锦盒取来,双手托着一根长约一尺的白玉阳具。 明珠夫人直起身来,染着艳红丹蔻的右手轻轻拿起暖玉夜龙杵,举至眼前细细观摩,一双凤眸一眨不眨低看着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触手温热,滑中带刺,果然是难得一见的家伙事,清水堂能在新郑城内立足如此,还是又几分本事的!”侍女清儿也是惊叹不已,说道:“娘娘,这清水堂的手艺真是没的说呢!没想到竟能用白玉雕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大宝贝! “那还用你说,死相。 嗯……不行……果然是一月未曾品尝男人滋味了,这物件,本宫竟然光是拿手捏着就让人来了感觉……”明珠夫人两手不停地摩挲着,轻触胸前衣物顶端的指尖微微一颤,整个身子瘫坐在榻上。 侍女看着贵妃娘娘如此媚态,自己的腿心深处竟流出了一丝液体,沾湿了亵裤一角。 明珠夫人则是生怕自己一时半刻挨不过去,就立刻要拿宝贝煞痒,便立时放下暖液玉龙杵。 她媚眼如丝,慵懒道:“清儿,晚膳之后,你陪本宫一同洗浴。” “今夜,本宫便要与你尝尝这宝贝的厉害!” 清儿登时会意,羞涩道: “一切但凭娘娘吩咐,奴婢定当尽心伺候娘娘……”(作者注:先秦时期太监虽然已经出现,但是,第一点,当时还没有太监的称呼,只叫宦官或者内侍、阉人。 第二点,当时阉人的割刑,都是只割去蛋蛋,保留了阳根,会有残存的雄性激素分泌,仍然是可以交合射精的。 此处吴贵属于剧情创作需要,请勿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