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生,然后捡到冷眼女魔头-第32章 暖楼生疑拥冷玉 new
瓜皮快报
3 年前

驾马回到凤栖楼时,天色已接近黄昏。 赫州城着实大得很,商铺酒肆林立,还有座巨大的马场,也是赫睦商会的资产。 那地方占地约有数十亩,周边用木石砌起层层座椅,恐怕就是什么“奔雷大会”举办的地方。 正宁衙和六扇门分设泚水两岸,颇有些分庭抗礼的架势。 两座衙门都稍稍看了眼,比较起来正宁衙规模大得多,上下似乎都知道戚我白找来我做打手,进门便“周公子周公子”的叫。 衙门里还有妖人,竟也穿着制式衣裳,一本正经干着活。 六扇门则又小又破,牌匾上都积了灰,衙门里只有三两个捕快昏昏欲睡,街角的酒馆倒是积攒了一群黑衣的人,便喝酒边推牌,不知林远杨看了做何感想。 我们没进衙门,在门口转了两圈,却被两个捕快盯上,借着赫骏的马力,跑了快一刻钟才彻底甩开——有林远杨指出阿莲身份,那对狐耳已难堪大用。 天色渐晚,栖凤楼渐渐热闹起来,牵马的小厮忙得不可开交。 阿莲讨厌热闹地方,早早进门上楼,我没好意思插队,等了片刻才安置好赫骏。 楼里莺莺燕燕已经开始迎客,今天倒是不见何情在一楼喝酒聊天,大约跑出去玩了——赫州有意思的实在太多,如今临近年节,街上什么都有,回来时连我都没忍住,买了两串烤鱼,补上进城那日的空缺。 一路爬上四层,却见邂棋亭亭立在灯笼下,像是等候多时。她的裙子从紫色换做淡青,又是另一种风格的娇美:“公子回来了。” “老板娘。” “只是老板,可没有‘娘’。”邂棋轻声笑道:“有客人要见公子。” “找我?是什么人?” “是个寻常妖人,说是宋侯的信使,奴家没胆子阻拦,安排在那边屋里。” 在青亭用的是里正家的信鸽,到大城镇则凭文牒征用驿站的急传,从衡川走出这么远,跟宋颜联系倒还真没用过专门的信使。 不过自里正身死便断了联系,衡川前些天又出了大事,不排除宋颜差了专人寻找。 我点点头:“应该是宋侯的消息到了,不必担心。” “那便好。”邂棋眨眨眼睛:“公子带来的两位姑娘都很有意思。” “没给你添麻烦吧?” “哪里。何情真活泼,已经跟姑娘们混熟了。只是那位阿莲,长得那样好看,却不肯多说说话,似乎凶得很呢。” “别管她。”我也笑笑:“她就那个样子,心里是非好歹还是清楚的。” 客房安排的有些靠里,听邂棋说是那人的意思。 再往里走走,便几乎听不到楼下的喧哗。 头顶灯笼闪烁,回廊里一时显得昏暗,我站到客房门前,伸手握住把手,忽然觉出一身的潮湿阴凉,不禁皱了皱眉。 屋子里一点动静没有,我握住剑柄,将房门无声推开。 不知从何处传来“扑”的一声响,屋里一片黑暗。 我站在门口,盯着一片昏暗直到眼睛逐渐适应——屋里一片凌乱,床榻、屏风、春凳和梳妆台都被扫到房间边缘,窗边两支蜡烛顾自燃烧着,地板上寂静的水流如同冰冷手指。 房间几乎被鳞片丛生的长尾占满,不知道有八条还是九条,粗的接近水桶,细的也与手臂相当,其上鬃毛坚硬而茂密,其中流淌着某种更黏稠的液体,教人心里发凉。 它们缓慢地爬动着,鳞片剐蹭地板发出“沙沙”的微声。 房间尽头,毛发纠结如同蓝色火焰。 我在身后扣上门,迈步跨越长尾。 那团毛发颤动,从中擡起巨大无比的头颅。 它的一根犄角几乎被齐根斩断,深蓝竖瞳中滴着血泪。 矫健的龙身上,一条伤口从肩胛直贯尾根,翻开的皮肉已经接近苍白。 “怎么又搞成这样?”我松开握剑的手,在龙头旁边找块干净地方坐下。 “还真是。”鱼龙口吐人言,汲幽的声音听起来倒还冷静:“头一次见公子,也是一副狼狈模样。” “你不会是宋颜的信使。” “那老板不好应付,这个名头好使些。” “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汲幽发出低低的笑。 它沉下头去,龙首龙身开始扭动,遒劲的肌肉逐渐萎缩下去,皮肤像波浪一样起伏。 遍地黏液中,黑发披散开来,汲幽从中伸出素白的手,从地上的水流里拉起一件漆黑的深衣。 丰腴腰肢只在眼前闪过一瞬,便消失于衣物遮盖之下。 “这尾巴怎么不也收起来?”回头看看,地上龙尾拖曳,依然连接到汲幽腰肢之下,黑色布料下面的臀部显得格外巨大。 “有些费劲,嗯——”汲幽擡起头,用力伸展腰肢。长尾蜷曲、变细,最后纠结成圆润笔直的双腿。 “现在可以回答问题了吗?” “公子今天格外不饶人呢。”汲幽虚弱地笑笑,扶着地板向我靠近,一只手顺着领口滑进衣物之中。 她的手有些凉,引起脊背上肌肉微微的抽动。 手指沿着肌肉滑动,正当我心生疑惑的时候,她却忽然夹住了什么东西,一下抽了出来:“就是这个。” 那是一只细长的虫子——又有些不像虫子,更像是什么微小的兽类,有着光滑的表皮,眼睛与头颅比起来格外的大,此时却紧紧闭着,四肢和身子极快地萎缩下去。 “我叫它‘水唤虫’。初次见面时偷偷放在公子身上。现在有清安塔镇压,再也施展不了了。” “难怪。”我伸手接过那条虫子,微微发力捏成两半:“今天的事你也知道?” “有人施展幻术,杀死了郝佥。”汲幽的脸色越发难看,黑色的深衣被鲜血浸染:“是为了灭口。那人因赫骏起了贪念,导致幕后人被抓到尾巴。” 我盯着汲幽的眼睛凝视良久,最后才伸手握住她的手指。噬心功流转,内力蜂拥向手臂,最后渡到汲幽体内。 “啊……多谢公子。”汲幽脸色一紧,随后急促地喘着气:“要的就是这个。”她双手捧着我的右掌,一点点贴到自己的脸上。 身为妖人,她的丹田与人类大相径庭,那里容纳的本是另一种力量,此时却被内力灌入。 但汲幽自有处理之法,她体内有玄妙的印记运行着,将内力运送到五脏六腑,原本触目惊心的伤口开始合拢。 噬心功对内力的控制无与伦比,本就拥有助人治疗的功效,倒是不必攻入丹田。 掌下汲幽的脸柔软而光滑,指间是她凄楚的眼。 我看着她,慢慢收拢了内力的运送。 “……公子?” “是谁动的手?” 汲幽沉默片刻,笑容有些难为情:“公子不认识。” 我轻叹一声,抽开了手:“你早就知道那支商队运送的鹿尾鲜有问题,早就知道他们和城内另一伙人有关联,早就知道我们会被盯上。我这棋子,你用的很舒心吧。” “如今公子有住处,有身份,被正宁衙奉为上宾,也不惧六扇门的捕快。奴家可有哪里做错了?”汲幽软软伏在地上,声音却变得冷冽。 “是啊,说起来还得感谢你,算我欠你人情。”我来到窗边,伸手玩弄微弱的烛火,内力驱使之下,火焰不安地跳动,火光明明灭灭:“可是无功不受禄。你究竟在求取什么,我得搞清楚。” “公子终究是个男人啊。”她咯咯笑道:“男人永远不知满足,得寸进尺。”她的声音一时远在房间那端,下一刻却忽然到了耳边:“我们做不成朋友,就做伙伴好了。奴家这么辛苦,就留下些隐私吧。” 我转过身去,面对汲幽那张娇艳的脸。她很漂亮,可这“漂亮”只是刻意留下的一个印象。从在衡川外相遇至今,我从来没能记住她的面目。 “给我看看你的脸。” “可以。”汲幽轻笑一声,身子逐渐挺高。 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龙尾拖曳、扭曲,把她的身子向上托举。 那张脸上似有一片雾气逐渐消解,展露出莹白的肌肤。 “公子满意么?”汲幽伏低身子,把脸凑到面前。 朦胧水汽之后,妖人称得上是绝色。 她的眼睛依旧是竖瞳,其间冰蓝十分澄澈。 脸颊鹅蛋状的轮廓毫无瑕疵,鬓角黑发如同晕开的墨。 相对于脸颊的尺寸,她的眼睛格外明亮而大,仔细看去透着非人的痕迹,一对薄唇却红润娇柔,展示着充分的亲善。 “我还以为会是个娇艳的妇人,一见就显得冷酷。” “用你们的话讲,奴家还算是黄花姑娘。”汲幽笑道:“这张脸倒也可以改,不过麻烦些罢了。公子喜欢沈延秋那样式的?” “罢了,老实把脸露出来就好。”我伸手刮刮她秀挺的鼻梁。 “公子。”汲幽的声音听来委屈:“奴家还流着血。” “你什么都不愿说,打算用什么来交换我的内力呢?” “女人可以交换的有很多。”她轻轻说着,握住我的手,依偎到怀中。 哪怕是龙,化作人身时也是娇软芬芳的。 手指被她引导着探进深衣,其下的胴体完全赤裸,高耸的胸乳一只手掌完全无法把握。 我并不打算挪动手指:“这可不够。” “公子野心好大,不是当初奸淫叶红英的时候了。”汲幽抱怨道:“再加沈延秋的一个秘密,怎么样?” 我心里一动,伸手扳住她的下巴:“什么秘密?” “公子先答应。” 丹田运转,噬心功内力奔涌,顺着接触的皮肤涌入汲幽的龙躯。 她低低叹了一声,修长龙尾扭动着。 脊背上狰狞的伤口合拢,血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 “该给的奴家都给,什么秘密,待会一起结清。”她的眼睛里又增添了生气,光芒流转仿佛蓝色的玉。 红唇凑到耳边,呵出轻盈的气流。 我有些麻痒,想扭过头去,却被利落地吮住嘴唇。 骨节分明的手探到腰间,抽脱了腰带,紧跟着开始隔着亵衣挑弄阳物。 我深深吸了口气,手从狭窄的乳沟之间滑落,抵住汲幽的腰:“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松开唇吻,彼此的气息都渗着暖意。汲幽轻轻吻着我的额头:“公子莫非不喜欢?” 哪里不喜欢,哪个男人不喜欢?我低声咳了一下,胯下尘柄已经开始充血胀大,被裤子绷得有些难受。 “不必多想。这样传功,要快的多了。”汲幽柔柔说着,抚摸我的脸颊。 白日里挨了林远杨一巴掌,左边脸颊本来高高肿起,却在她的手指之下慢慢消退,像是抹了清凉膏一样舒适。 龙尾一扫,下半身整个裸露在外,小兄弟兴奋地昂着头。汲幽用尾巴支撑着,向下退去,伸手握住阳物:“沈延秋为公子做过这个么?” 说罢,她低下头去,张嘴吮住阳物。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下身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这般享受的的确确是此生头一遭,快感顺着骨骼向上爬行,半边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 大约是种族的原因,汲幽的舌头又长又灵活。 她身上别处都有些温凉,舌头却软而暖,混杂着唾液亲吻龟头,发出“滋滋”的响。 我从来没被这么伺候过,也无从判断她技术的高低,索性老老实实躺下来享受。 来此间多日,性的经验已算不上缺乏,可在汲幽这里却显得像小巫见大巫。我交叠胳膊撑起脑袋:“你这算什么黄花姑娘?” “活了多少年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汲幽吐出阳物,“公子可是第一个跟我这么亲近的凡人。” “那跟你亲近过的龙该有很多了?” “是啊,几十万条吧。”汲幽笑道,接着伏下头去。 我能感受到阳根在温热舌头缠绕下一点点滑向深处,顶在喉咙的软肉上。 汲幽似乎丝毫不觉得难受,依然卖力地吞吐着。 快感一波波叠加,我一时有些把持不住,汲幽却早有预料般停住,擡起脸来说:“公子可急不得。” 美人爬在我身上,身后龙尾摇摆。我一时面露难色:“还是把腿变出来吧。” “好哦。”汲幽盈盈笑着,再次伸展身子。 龙尾在身下纠结,剐蹭着我的大腿。 鳞片逐渐褪去,展露出光洁柔软的皮肤。 伴着龙尾收进身体,汲幽的身形似乎又扩大了几分,悬在我肚脐上方的乳房大了一圈,彻底变成能把整张脸埋进去的规模。 这女人本来就不低,眼下大概是化形本事受损,简直像个巨人。 “喂喂,有些太大了吧?”我试着捏捏汲幽的腰肢,她腰臀间的曲线依旧惊艳,腰却已经快比我还粗了。 “沈延秋是高个子,林远杨是高个子,那个何情也不算矮,周公子不是挺喜欢这种么?”汲幽悬空跨坐在我身上,朝我张开了双腿。 圆润大腿中央,她生着一只彻头彻尾的无毛蜜桃,柔软阴唇紧紧挤着中间一条粉色肉缝,连带着股沟肛门都干干净净。 朝前挺起身子,汲幽伸手到胯下,掰开无毛蜜穴,朝着坚挺阳物慢慢坐了下去。 龟头挤开紧窄阴唇,没推进多久便遇到了阻碍。 我微微一惊:“你怎么还有这东西?” “化形时顺手的事。”汲幽用力一坐,那层薄膜顿时破裂,并没有血流出来:“男人不都喜欢处女么?” 她伏下身子亲吻我的脸颊:“不碍事。奴家此生,或许只会向公子这一个凡人低头。” “话说太满小心吃回旋镖。” “公子说话真难懂。”汲幽活动腰肢,绕着我的胯下来回转圈,阳物在阴道中进出,逐渐带出连绵爱液。 除却这身勾引人的本事,汲幽的下身的确无愧“黄花姑娘”,蜜穴里每寸嫩肉都在向内挤压,反而使得入侵者更加舒坦。 我伸伸手臂,左右握住汲幽摇摆的臀瓣。 手掌下翘臀软弹而温暖。 “一提沈延秋,公子可真来劲。”汲幽轻声呻吟着,长发在我脸边摇晃,有些痒。 “怎么这个时候说她?” “莫非还惭愧不成?”汲幽呵呵笑道:“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何不可?” 大丈夫么?“我没想到……” “没想到吧,有朝一日你会立在这世界的巅峰,所有人都得看看你的脸色。”汲幽亲着我的脸颊和耳垂:“公子真正该感谢的,是沈延秋。” “反正命都缠在一起了。” “哼哼。”汲幽吐气如兰:“哪个女子要撬沈延秋墙角,一定很困难。” “我可算不上她的墙角。”我苦笑道:“完全不懂她在想什么。” “无妨。”汲幽一边摆着臀,还伸出舌头扫过我的耳畔:“到北盈山前,她都是你手里随便把玩的小人儿。” “你想说什么?”我有些警惕起来。 “身怀噬心功,公子总会成长起来,届时连皇帝都得高看你一眼。但玄玉和铁仙不会,世上不会有比她们更棘手的人了。” “损寰是仙人那传下来的本事,除过宋家那能暂缓一时的还初药,世上有没有解法尚未可知。但玄玉……谁也说不准。” “沈延秋现在任君宰割,真恢复一身本事,可不会那么可爱。”汲幽轻声道:“但若公子愿意……她一辈子都是你的阿莲。” 我擡起手,捂住汲幽的嘴唇,下身向上顶去。 妖女发出短促的一声哀鸣,丰腴身子骤然瘫软下去。 我抱着她翻一个身,更大幅度地抽送起来。 汲幽好看的眼睛前逐渐蒙上一层水雾,下身水声更甚。 我把内力的输送维持在不让她重新虚弱的水准,一用力把她抱了起来,借着重力半抛半顶,爱液淅淅沥沥落了一地——无所谓了,反正地上早就全是水迹。 情欲勃发之际,怀中高大的女子却先一步高潮了。 肉穴里开始痉挛,深处的软肉更加用力地扭绞着。 我抱着她一直走到床榻边,压着柔软胴体恶狠狠的射精。 “说,沈延秋的那件事。”直到彼此充斥色欲的喘息渐渐停止,我才松开汲幽的嘴巴。 “在沉冥府,沈延秋演了一场大戏。”汲幽轻声说着,眼神妩媚又深邃:“姚苍……根本没有死。” 身后木门轰然一声响,紧跟着是异常愤怒的叱喝:“周段!” 哎!我在心里下意识答应,慌忙转过身来。高挑修长的身影背光立在门口,我则浑身赤裸,沾满爱液的阳物在胯间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