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魔法少女沐月的调教大冒险-第1章 憧憬成为魔法少女的少女绝对不会被触手绑来参加羞耻真人秀的吧! n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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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月前

暮色温柔地渗入末桠市,像滴入清水的橘色颜料。 沐月哼着不成调的魔法少女战歌,浅蓝色校服裙摆随着她轻快的步伐扫过小腿肚。 书包带勒在她单薄的肩上,里面装着皱巴巴的数学卷子,还有一本翻得卷了边的《星夜魔法少女》漫画——那是她偷偷攒了三个月零花钱才买到的限量版。 就在她拐进通往家中的那条栽满银杏树的小巷时,一个声音,带着奇异的、仿佛裹着蜜糖的黏腻感,从天而降。 “想不想成为魔法少女呀?” 沐月猛地抬头。 声音的来源并非人类,而是一截漂浮在半空、约莫手臂粗细的奇妙藤蔓。 它呈现出一种极其诱人的、带着湿润光泽的粉红色,表面覆盖着薄薄一层晶莹粘液,在夕阳余晖下折射出奇异的珠光。 它并非死物,而是像某种活着的深海生物,轻轻蜿蜒、扭动,姿态优雅又带着难以言喻的魅惑。 “真、真的吗?” 沐月的眼睛瞬间被点亮了,比天边最后一抹晚霞还要璀璨。 心脏在胸腔里咚咚狂跳,那本漫画里描绘的场景——被神秘的使者选中,一夜之间拥有守护世界的力量——此刻似乎正跨越次元壁垒,降临在她平凡的生活里! 巨大的惊喜和纯粹的向往瞬间淹没了她心头那丝微乎其微的疑虑。 那根粉红色的藤蔓没有回答,只是轻盈地、如同指引迷途精灵的荧光柳条,向幽深的小巷深处飘去。 沐月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像被无形丝线牵引的小雀,脚步轻快地跟了上去。她满脑子都是星辰法杖、可爱变身和邪恶被打败时的绚丽光芒。 小巷越来越窄,光线也愈发昏暗。正当沐月想开口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做时,那根一直飘在前方的粉红触手分体,毫无预兆地、极其迅捷地回身! 像一朵突然绽放的、带着致命温软的食人花,它猛地膨胀开来,带着温热湿滑的气息,整个“糊”在了沐月精致的小脸上! “唔——?!” 猝不及防! 那感觉奇异得无法形容。 湿润、柔软、带着一点海洋般的微腥,又仿佛包裹着最上等的丝绒,瞬间隔绝了所有光线和空气。 沐月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含糊的惊叫,小巧的鼻尖被那充满弹性的奇异质地压住,温热的湿气密密地封堵了她的口鼻。 巨大的惊愕和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纤细的手指徒劳地抓挠着覆盖在脸上的、不断缓缓蠕动的粉红活物。 视野彻底陷入黑暗,徒留鼻端那奇特的、带着莫名甜腻的粘腻气息。 意识如同被投入深海的石子,迅速沉沦、消散…… 挣扎的手指无力地垂落,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 那截粉红色的触手分体这才缓缓收回,灵巧地在空气中甩了甩,仿佛在擦掉什么不存在的痕迹,随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巷子深处的阴影中。 小巷恢复了寂静,只余下昏迷的少女安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像一只被风暴打落的小鸟。 刺眼的光。 沐月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剧烈的光线让她忍不住眯起眼,生理性的泪水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铺着柔软天鹅绒的躺椅上,浑身上下仿佛被温柔地洗刷过,没有一丝小巷里的尘埃,只有一种奇异的、微凉的洁净感。 眨了眨眼,适应了光线,眼前的景象让她彻底呆住。 她置身于一个巨大得难以想象的圆形空间! 穹顶高远,仿佛真正的夜空,流动着璀璨的星云投影。 流光溢彩的聚光灯如同探照星辰的光束,在完美无瑕的墨色大理石地面上来回扫动。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昂贵香水、甜点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躁动带电的气息。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几乎要掀翻这宏伟的殿堂! 她猛地坐起身,这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并非在普通的观众席,而是位于整个空间最耀眼的中心——一个圆形舞台之上! 更让她双颊瞬间爆红、羞耻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的是自己身上的穿着——一件彻底的情趣女仆装! 纯黑的、薄如蝉翼的蕾丝勉强包裹住她刚刚发育、尚显青涩的胸脯,低到夸张的领口几乎要露出那诱人的乳珠。 短短的裙摆仅能勉强遮住大腿根,丝袜是吊带的,紧绷地勾勒出少女纤细的双腿线条,足上是一双同样黑色、鞋跟细得惊人的小皮鞋。 头上还戴着一个带着白色蕾丝花边的发箍。 这身装扮将她初具少女风韵的身体以一种羞耻又极具诱惑的方式完全呈现出来。 “喔————!!!” 观众席爆发出更加狂热的尖叫,无数双眼睛贪婪地聚焦在她身上,那些目光如有实质,让她感到皮肤都在发烫。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想用手遮挡身体,却发现手脚僵硬,羞耻感像藤蔓般缠住了她。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悦耳、带着奇特韵律感的声音通过无处不在的扩音系统响起,清晰地盖过了鼎沸的人声: “晚上好,亲爱的观众们!欢迎来到魔法少女拯救录——这个充满奇迹、挑战与爱的梦幻舞台!” 聚光灯“唰”地一声,精准无比地打向舞台另一侧的高台。 那里,站着一个身姿挺拔、穿着剪裁极其合体的银灰色高定西装的男人。 黑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和略显高耸的鼻梁。 他的脸庞英俊得近乎锋利,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深潭,在聚光灯下闪烁着难以捉摸的光。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颈间垂下的一枚黑金材质的骰子项链,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又奢靡的光芒。 他一手随意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手优雅地握着麦克风,仅仅是站在那里,就散发出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赤羽。殷红重工的唯一也是仅剩的继承人,这盛大而诡异节目的唯一主持人。 “今晚,” 赤羽的声音带着磁性的蛊惑,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台下狂热的人群,最后落在了舞台中央那个瑟瑟发抖、穿着暴露女仆装的小猎物身上,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我们迎来了一位充满潜力、内心燃烧着成为魔法少女之梦的可爱挑战者——沐月小姐!” 又一束强烈的白光猛地打在沐月身上,将她彻底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处遁形的羞耻让她浑身颤抖,小脸惨白,眼眶瞬间红了。 “不…不要看我……”她带着哭腔的细微呢喃瞬间被巨大的声浪吞没。 “让我们看看沐月小姐今晚的试炼目标是什么吧!” 赤羽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引导力,他微微侧身,手臂潇洒地指向舞台的另一侧。 沐月顺着他的指引,惊恐地望过去。 在巨大舞台的角落里,矗立着一个巨大的、完全透明的亚克力水柜! 清澈的水流正从顶部源源不断地注入,发出哗哗的、冰冷刺耳的声响。 水柜底部,水位已经漫过了一个被牢牢拘束着的纤细身影的脚踝! 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孩,看起来年纪似乎比沐月大上几岁。 一头如同初绽樱花般柔美的粉色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纤细的脖颈上。 她的眼睛被一条宽大的黑色丝带蒙住,只能看到她精致的鼻梁和因恐惧而微微颤抖的嘴唇。 更令人窒息的是,一个冰冷的金属口球塞满了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用一种闪烁着暗光的、似乎是某种生物材质的黑色触手状绳索紧紧捆缚着,双腿也被同样的绳索束缚在一起。 她像一件绝望而脆弱的艺术品,被囚禁在透明的牢笼里,随着水位的无情上涨,等待着被彻底淹没的命运。 “那是…恋梦轻?!” 沐月失声惊呼,小脸煞白。 她绝对不会认错! 床头贴着的那张最珍视的海报,上面笑得灿烂、挥舞着巨大心形法杖、曾经守护了末桠市整整一年、被誉为史上最强魔法少女之一的偶像! 此刻,竟以如此屈辱、如此绝望的姿态出现在这里! “没错!” 赤羽的声音适时响起,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沉重与煽情“我们曾经光芒万丈、守护爱与和平的魔法少女——恋梦轻!她被邪恶的力量重创、封印!只有最纯净、最勇敢的灵魂,经历最严苛的试炼,才能唤醒她沉睡的力量,将她从这即将到来的窒息深渊中拯救出来!沐月小姐,这,就是你的使命!” 他微微低头,目光穿透空间,牢牢锁住舞台中央那个穿着可怜情色女仆装的小女孩,语气变得充满蛊惑性的温柔“看啊,沐月。水流无情,时间紧迫。恋梦轻前辈的生命,此刻就系于你一人之手。你每耽搁一秒,她就离死亡更近一步。你,忍心看着你憧憬、崇拜的英雄就这样在你眼前凋零吗?” 沐月的心被巨大的恐惧和一股莫名涌起的使命感狠狠攥住! 看着水柜里恋梦轻那无助扭动、随着水位上升而显得越发痛苦的身影,少女眼中原本的羞怯和恐惧被一种近乎悲壮的焦急所取代。 她不能! 她绝对不能看着偶像死在这里! 成为魔法少女,不就是为了守护他人吗?! “我…我要怎么做?!” 她努力挺起单薄的胸膛,声音带着哭腔,却有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赤羽笑了,那笑容在流光溢彩的舞台上显得格外惑人。他优雅地一挥手,聚光灯啪地打在了舞台中央的地面上。 一个巨大的、色彩斑斓的棋盘在光芒中显现! 它几乎占据了整个悬浮舞台的中心区域。 棋盘由一格一格颜色鲜艳的方块组成,从沐月脚下一直延伸到遥远的另一端终点。 每一格都清晰地用显眼的发光字体标注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指令“带上口球”、“穿上胶衣”、“自慰五分钟”、“接受随机观众的玩弄”……字字句句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沐月刚鼓起的那点勇气瞬间消散大半,小脸再次涨得通红。 “规则很简单,可爱的挑战者。” 赤羽的声音带着恶魔般的低语“掷出这枚骰子,按照点数前进。完成你落脚格子上的任务。只要在水彻底淹没恋梦轻之前,你能够抵达终点——” 他的手指向棋盘尽头一个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终点格“那么,你不仅拯救了她,同时也证明了你自己拥有成为真正魔法少女的纯粹与奉献精神!当然,” 他话锋一转,语气带着点戏谑“如果你没能做到……那么,我们只能遗憾地目睹一位传奇的陨落。” 一个巨大的、同样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黑色骰子,被一根从舞台边缘伸出的、带着吸盘的粉红色小触手卷着,送到了沐月颤抖的手中。 骰子沉重冰冷,棱角硌着她柔嫩的掌心。 沐月低头看着棋盘上那些露骨不堪的指令,又猛地抬头望向水柜里挣扎越发激烈的恋梦轻。 水流已经漫过了她的膝盖! 死亡的倒计时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少女的心脏。 巨大的矛盾撕扯着她。 那一个个指令……每一个都意味着要在万众瞩目下做出最羞耻、最不堪的行为! 那是她从未想过、甚至不敢想象的深渊! “呜……”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咬住下唇。 水柜里传来的模糊呜咽和挣扎的水声,如同重锤敲打在她心上。 恋梦轻前辈……那个海报上笑容灿烂、拯救了无数人的英雄……她不能见死不救! 成为魔法少女……不是只为了可爱和力量,更重要的是守护之心! 一股混杂着对偶像的狂热崇拜、对成为魔法少女的极致渴望以及少女特有的、被激发的保护欲,暂时压倒了那灭顶的羞耻感。 她猛地闭上眼睛,纤弱的手臂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沉重的黑色骰子狠狠掷出! “骨碌碌——” 骰子在大理石地面上弹跳、滚动。 整个场馆瞬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骰子撞击地面的清脆声响和水柜里持续不断的注水声。 沐月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几乎要盖过所有的声音。 最终,骰子停了下来。 朝上的那面,是一个鲜红如血的数字—— “1。” “哦!看来幸运女神给了我们的小挑战者一个小小的热身机会!” 赤羽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响起。聚光灯唰地一下,精准地打在了距离起点最近的那一个格子上。 格子里的指令如同灼热的烙铁,瞬间烫红了沐月的脸颊和耳尖:“脱掉上衣”。 “不…不要……” 沐月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双手本能地交叉挡在胸前,试图遮掩那件本就透薄得可怜的情趣女仆装上装。 巨大的羞耻感像潮水般重新涌回,几乎要将她淹没。 在这么多人面前……脱掉……上衣?! 她的身体微微发抖,细密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观众席爆发出混合着催促、戏谑和兴奋的声浪,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她。 “沐月小姐,” 赤羽低沉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却又蕴含着不容抗拒的压力“记住你的使命。每一秒的犹豫,都在消耗恋梦轻前辈的生命。你的牺牲,你的勇气,都是为了更崇高的救赎。想想看,当你成功时,不仅拯救了她,你也将获得成为魔法少女的资格!这小小的奉献,是你通往梦想的门票。” 他恰到好处的停顿了一下,让她能听清水柜里恋梦轻发出的那声格外痛苦压抑的呜咽。那声音像针一样刺进沐月的心里。 梦想……拯救…… 沐月猛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噙满泪水的大眼睛里只剩下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她颤抖着,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悲壮,纤细白皙的手指摸索到女仆装上衣背后的细带。 那系带仿佛有千斤重。 她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奔赴刑场的觉悟,猛地用力一扯! “嘶啦——” 一声布料摩擦的轻响。那件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上装,带着少女指尖的颤抖,从她单薄而初具玲珑的肩头滑落。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一瞬。紧接着,是足以掀翻穹顶的、更加疯狂炽热的尖叫和口哨声! 无数道灼热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贪婪地聚焦在她暴露出来的、只穿着上半截白色棉质吊带衬裙的上身。 那衬裙极其单薄,紧紧包裹着她微微隆起的、如同含苞待放花骨朵般的少女胸脯,顶端两颗小巧可爱的蓓蕾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勾勒出青涩又无比诱惑的轮廓。 她的肌肤在强光下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的白瓷,因为紧张和羞耻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一直蔓延到纤细优美的颈项和锁骨。 “轰!” 巨大的羞耻感如同火焰瞬间席卷全身,烧得她头脑一片空白。 沐月下意识地用双臂紧紧环抱住自己,小小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头深深埋下去,几乎要缩进胸口。 晶莹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冰冷的舞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这无边的羞耻和无数道目光烧成灰烬。 “很好!非常勇敢的第一步!为了拯救你憧憬的英雄,你迈出了至关重要的一步!” 赤羽充满鼓励的赞美声适时响起,如同给溺水者抛下的浮木,奇异地在少女崩溃的边缘拉回了一丝理智“那么,让我们继续!骰子在等待你的勇气!” 那枚冰冷的黑色骰子,再次被那根粉红色的、湿滑的小触手卷着,送到了沐月环抱着胸口的、颤抖的手边。 骰子表面残留着那奇异触手的微凉和黏腻感,让她指尖一颤。 她甚至不敢抬头看水柜的方向,恋梦轻那模糊的呜咽声却如同魔咒般钻进她的耳朵。 救她…一定要救她……沐月心中只剩下这个念头在疯狂呐喊。 她几乎是闭着眼睛,用尽全力,再次将骰子掷出! “骨碌碌——” 这一次,骰子翻滚了几圈,稳稳停下。 朝上的数字,是“3”。 “带个项圈”。 冰冷的金属触感贴上脖颈的肌肤,激得沐月浑身一颤。她下意识地想缩起脖子,却被一根带着吸盘的粉红小触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固定住了头。 项圈是黑色的皮革,纤细而精致,带着冰冷的金属搭扣。 小触手的动作异常灵巧,轻轻环绕过她纤细的脖子,咔哒一声轻响,项圈严丝合缝地扣紧了。 那感觉很奇怪,脖子上多了一圈束缚,带着一点点压迫感,却又奇异地……仿佛昭示着什么。 项圈前端,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垂下来,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 “叮铃……” 这声音在寂静下来的舞台上格外清晰,更像是一种烙印。 沐月只觉得脖子上那圈东西烫得厉害,脸颊更是烧得通红,她屈辱地低下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观众席传来满足的叹息和更热烈的口哨。 骰子再次被送到她颤抖的指尖。这一次,数字是“4”。 “自慰五分钟”。 指令亮起的瞬间,沐月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懵了,身体瞬间僵直,连眼泪都忘了流。 自…自慰? 在这么多人面前? 还要五分钟? 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瞬间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猛地摇头,双手死死地护在身下,仿佛那里藏着最后一片遮羞的树叶。 “不…不行的!这个…绝对不行!” 她带着哭腔尖叫出来,声音破碎而绝望。 整个场馆的声浪也为之一滞,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主持人的裁决,或者说,等待着更刺激的转折。 “沐月小姐,” 赤羽的声音依旧那么平稳,甚至带着一丝理解和惋惜“我理解你的恐惧和羞怯。这的确是需要巨大勇气的挑战。但请记住,恋梦轻前辈的生命之沙,正在飞速流逝。” 他停顿了一下,让水柜里传来的、明显更加急促和痛苦的呜咽声清晰地灌入沐月的耳中。 “为了梦想,为了拯救,有时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这五分钟的自我探索,并非羞耻,而是你向内心深处寻找力量、证明你渴望拯救她的决心!纯洁的少女,为了崇高的目标献祭自己的羞涩,这本身,不正是一种最动人的魔法吗?” 他的话语充满了蛊惑性的诗意,将淫靡的行为包装成了神圣的仪式。 沐月浑身颤抖得厉害。 恋梦轻前辈……那模糊的呜咽声像刀子一样割着她的心。 她颤抖着,慢慢地,慢慢地,放下了护在身前的双手。 她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 她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件薄薄的白色吊带衬裙往上卷起,露出平坦光滑、带着少女稚嫩线条的小腹,和那件小小的、纯棉的白色内裤。 纤细的指尖,带着巨大的、肉眼可见的颤抖,如同触碰最滚烫的烙铁,一点点地、无比缓慢地伸向自己最私密的地方。 当指尖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终于触碰到那最娇嫩的、从未被自己如此“目的明确”地碰触过的花苞时…… “呜啊——!” 一声短促的、难以自抑的、混杂着惊惶和奇异电流感的呻吟从她唇间逸出。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只受惊的虾米,随即又剧烈地颤抖起来。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可她强迫自己记住赤羽的话:这是为了力量! 为了救恋梦轻前辈! 她开始笨拙地、生涩地,隔着内裤布料,用手指在那片从未被开发的秘境上揉按、摩擦。 动作僵硬而混乱,毫无章法。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陌生电流,混杂着灭顶的羞耻,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流淌。 观众席陷入一种亢奋的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低笑。 无数道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灼烧着她暴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和那生涩的动作。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难熬。 “对,就是这样,沐月。感受那份悸动……那是你渴望拯救的愿望在沸腾……” 赤羽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吟,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煽风点火“为了她,再深入一点……想象你正在触摸魔法的源泉……” 沐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赤羽的话如同带着魔力的指令,驱使着她早已麻木的神经。 她颤抖的手指,终于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绝望,一点点探进了内裤的边缘,触碰到那从未被外人(甚至自己)如此入侵过的、柔软湿热的入口边缘…… “啊——!” 一声更加高亢、带着明显哭腔和奇异颤音的尖叫终于抑制不住地爆发出来! 陌生的、巨大的快感如同带着荆棘的藤蔓,猛地缠绕住她,与那灭顶的羞耻感疯狂交织! 她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整个人瘫软地跪坐在冰冷的舞台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剧烈地抽搐着、颤抖着,手指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在那片泥泞而陌生的花园里,生涩地、痛苦而又无法抗拒地继续着那机械的探索动作。 五分钟,从未如此漫长。 当那根粉红的小触手轻轻点了点她的肩膀,示意时间结束时,沐月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被汗水浸透,小脸上泪水和汗水交织,双眼失神地大睁着,残留着剧烈的余韵和茫然。 她几乎是瘫软在地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刚才那五分钟,仿佛将她灵魂深处某些东西彻底打碎、搅乱,又重新粘合成了一个陌生的、带着奇异躁动和空虚感的形状。 骰子冰冷地触碰着她瘫软在地的手指。她甚至没有力气去掷,只是用指尖无力地推了一下。骰子骨碌碌滚开,停住。 数字:“5”。 “向观众自我介绍的同时高潮一次”。 指令亮起,如同最后一道催命符。 “呜……” 沐月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高潮? 刚才那五分钟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和仅存的羞耻心,让她再次达到那种状态? 还要一边自我介绍?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巨大的恐惧和抗拒让她蜷缩得更紧,像一只被彻底吓坏的小动物。 “沐月小姐。” 赤羽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却又奇异地混合着循循善诱的温柔“这是你证明自己的时刻。让所有人,让恋梦轻前辈,都听到你的名字,感受到你拯救她的决心!至于那最后的绽放……”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神秘的笑意,“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来点燃引信,不是吗?” 话音刚落,异变陡生! 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沐月身下那光滑如镜的墨色大理石舞台地面,毫无征兆地裂开了一道缝隙! 紧接着,数根熟悉的、带着晶莹粘液、粉嫩柔韧的触手尖端,如同破土而出的魔花,猛地探了出来! “呀——!!!” 沐月吓得魂飞魄散,想要挣扎逃离,却浑身酸软无力。 那些粉红的触手尖端仿佛拥有自己的意志,极其迅捷、精准而温柔地缠绕上来! 两根稍粗的、带着吸盘的触手轻柔却牢固地缠住了她裸露的、纤细脚踝,带着湿滑的凉意,将她因恐惧而想要并拢的双腿稳稳地、不容抗拒地向两边拉开! 另一根稍细、前端如同灵活花蕊般的触手,带着令人心悸的精准,直接贴上了她内裤中央那早已被自己揉弄得一片泥泞湿热的、最为娇嫩敏感的核心! “不!不要!放开我!呜呜呜……” 沐月惊恐地尖叫挣扎,双手徒劳地去推拒那缠绕在她腿上的触手,身体扭动得像一条离水的鱼。 但那些触手的力量和柔韧程度远超她的想象,她的挣扎更像是一种无力的配合,反而让那根探入幽谷的触手尖端更深地、更准确地抵在了那粒最要命的、已经充血挺立的娇嫩蓓蕾之上! “啊嗯——!” 一声完全变了调的、带着极致惊惶和被强行引爆快感的呻吟猛地从她喉间挤出! 那根触手尖端开始了动作。 它没有粗暴地插入,而是像一个最顶级的调情大师,用那湿滑、柔韧、带着奇异生命律动的尖端,开始在她那最敏感的花蒂上,划着圈! 极致的快感,混合着巨大的恐惧和当众暴露的羞耻,如同电流般瞬间贯穿她的全身! 比她自己笨拙的抚弄要精准百倍、强烈千倍! “不…不行了…停…停下…啊呀——!” 沐月语无伦次地哭喊哀求,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在那精准而邪恶的挑逗下剧烈地颤抖、痉挛,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迷醉的潮红,小巧的脚趾用力地蜷缩起来。 她感觉自己像被架在火焰上炙烤,灵魂都被那恐怖的快感撕扯着。 “沐月小姐!” 赤羽的声音如同炸雷般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响起“自我介绍!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名字!让恋梦轻听到你的决心!” 他的命令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混沌。恋梦轻!水柜里那个绝望的身影!她必须…必须做到! “呜…我…我叫沐月……” 她用尽全身力气,带着哭腔,声音破碎而颤抖地挤出几个字。 与此同时,那根可怕的触手尖端猛地加重了力道和速度! 旋转、研磨、偶尔还带着极轻微的、充满挑逗意味的吸吮感! “啊——!呜…是…是初中二年级…啊嗯——!” 又一阵剧烈的痉挛让她弓起了背,几乎无法发声。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波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大声点!沐月!为了恋梦轻!” 赤羽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鼓舞。 “我叫沐月!初二!呜啊啊——!!!” 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带着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绝望和疯狂!就在她喊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 那根邪恶的触手尖端仿佛感应到了她临界点的到来,猛地停止了旋转研磨,而是用那湿滑柔韧的尖端,对准她敏感至极的珠蕊,开始了极其高频的、如同电动牙刷般的震动! “呜噫噫噫——!!!!!!!” 一声尖锐到几乎破音的、完全不成人声的泣鸣猛地从沐月口中爆发! 她小小的身体像被一张无形的巨弓拉满,然后绷紧到了极致! 四肢剧烈地抽搐,腰肢高高地向上拱起,仿佛要折断! 那双失神的大眼睛瞳孔猛地放大,随即又失焦般涣散开,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一股极其强烈的、无法形容的、如同灵魂都被炸成碎片的极致快感,混合着灭顶的羞耻和当众失禁般的恐惧,如同火山般从她的下体猛烈喷发,席卷了每一根神经,将她残存的意识彻底炸成了空白! 她像个坏掉的、被过度使用的漂亮玩偶,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根粉红触手尖端持续不断的、令她崩溃的高频刺激下,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被强行推送上的、屈辱而绚烂的顶点! 身体只剩下无意识的剧烈痉挛和抽搐,小嘴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毫无意义的呜咽和抽泣。 整个场馆,在短暂的死寂之后,爆发出几乎要掀翻穹顶的、狂热的欢呼和尖叫!声浪如同实质的冲击波,席卷了整个空间。 当那根将她推向毁灭性巅峰的触手尖端缓缓收回,悄无声息地缩回地面裂缝,消失不见时,沐月依旧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碎的呜咽。 她的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双腿间一片狼藉的粘腻,混合着汗水、泪水和她自己都无法分辨的体液。 骰子再次被送到了她失焦的眼前。她甚至无法思考,只是凭借着本能,手指无力地拂过。骰子滚动,停住。 数字:“6”。 “换上棉质的兔兔情趣内衣”。 指令亮起,仿佛给予她一丝喘息的空间。至少,能穿上点什么……沐月混乱的意识里,只剩下这一点卑微的渴望。 舞台边缘,一个粉红色,在照明下反射粘液光芒,推着一个精致的衣架,滑行到沐月身边。衣架上,挂着一套兔兔情趣内衣。 上半身是极其柔软的白色绒毛制成,做成一个蓬松的领圈,但领圈中央,却是两个刚好能套住乳头的、带着粉嫩蕾丝边的圆环! 下半身则是一条同样毛绒绒的、短得可怜的纯白色丁字裤,后面缀着一个毛茸茸的、小小的白色兔尾巴球。 羞耻依旧,但比起刚才在万众面前被触手玩弄到失神高潮,这似乎成了某种恩赐。 沐月挣扎着,用还在发抖的手,艰难地脱掉那件早已湿透、变得冰冷的吊带衬裙和那条可怜的小内裤。 每一次动作都牵扯着身体深处还在悸动的余韵,让她发出细碎的抽气声。 她笨拙地,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顺从,将那两片令人羞耻的毛茸茸布料套在身上。 柔软温暖的绒毛接触肌肤,带来一丝奇异的慰藉。 但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胸前——那蓬松的白色绒毛领圈中央,两点娇嫩的粉红蓓蕾被那带着蕾丝边的圆环紧紧套住,微微勒紧,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和身体未消的颤抖而轻轻颤动着时,巨大的羞耻感再次让她脸颊通红。 她下意识地想用手臂遮挡,却发现自己根本遮不住那被特意强调出来的两点。 那条毛绒丁字裤更是紧得离谱,细窄的布料深深陷入臀瓣之间,后面那团小小的、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球,随着她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现在看起来可爱多了,不是吗?像一只受惊的、需要保护的小兔子。” 赤羽带笑的评价传来,引来观众席一片赞同的哄笑和口哨。沐月羞耻地低下头,泪水无声滑落,滴在胸前柔软的白毛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骰子的冰冷触感再次传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催促。沐月麻木地接过、掷出。数字:“2”。 “自己用震动棒破处”。 指令亮起的瞬间,沐月那刚刚被兔毛温暖了一丝的心,瞬间再次坠入冰窟! 破…破处?! 自己……用震动棒?! 在这么多人面前?! 绝望的窒息感再次扼住了她的喉咙! 刚才被触手玩弄到崩溃的记忆还在身体里残留着烙印般的恐惧,而这次,竟然要她自己动手? 还要完成那最痛苦的蜕化? “不…求求你…这个…做不到的…真的做不到…” 她带着浓重的哭腔,几乎是匍匐着转向赤羽高台的方向,卑微地哀求着“换一个…求求你了…换一个指令吧…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小小的身体蜷缩着,穿着那身羞耻的兔女郎装,像一只等待宰割的小兽,充满了无助的绝望。 赤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英俊的脸上依旧挂着那抹难以捉摸的笑意,眼神却深不见底。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侧耳,仿佛在倾听什么。 水柜的方向,恋梦轻挣扎的水声和呜咽声变得越发急促和痛苦,水位已经明显上升到了她的腰部! 透明的亚克力柜壁上,倒映着她因缺氧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胸脯曲线。 “沐月,” 赤羽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肃穆,“真正的蜕变,往往伴随着撕裂的痛苦。魔法少女的觉醒之路,从来不是坦途。这,是你通往新生的必经之路。想想恋梦轻前辈此刻承受的痛苦!她需要你!你的犹豫,你的退缩,就是在亲手扼杀她最后的生机!”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忽然变得极其锐利,如同淬火的刀锋“还是说,你所谓的成为魔法少女的梦想,仅仅是一个懦弱的、只存在于幻想中的泡影?你根本不敢为了你所憧憬的人,付出任何真正的代价?” 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失望的叹息“如果是这样,那么,请你现在就放弃吧。我们只能为恋梦轻……默哀三分钟。” 默哀两个字,如同两把重锤狠狠砸在沐月心上! 她猛地抬头,望向水柜的方向。 恋梦轻粉色的长发在水中飘散,她挣扎的幅度因为水的阻力而变得缓慢,但那绝望的气息却更加浓烈。 不! 不能放弃! 恋梦轻前辈不能死! 都是因为我的懦弱!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疯狂呐喊。 赤羽的话像最锋利的针,刺破了她最后的侥幸。 为了偶像,为了成为魔法少女的梦想……她必须忍受这一切! 哪怕那痛苦会撕裂她! 就在这时,舞台地面无声滑开,一根新的、与刚才那根截然不同的道具,被另一根粉红的触手卷着,送到了沐月的面前。 那是一根真正的震动棒。 通体是柔和的粉色,顶端做成一个精致小巧的仿真蘑菇头,表面覆盖着细腻的硅胶纹理,还带着温热的、仿佛活物的温度。 它的大小,对于沐月这样初次承受的稚嫩身体来说,显得极具侵略性。棒身微微嗡鸣着,散发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危险的震动波。 “为了她,沐月。” 赤羽的声音如同魔咒,“这是你奉献的时刻。证明你拥有破茧的勇气!” 看着那根嗡鸣的粉色棒体,沐月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她颤抖着,伸出同样颤抖得厉害的手,像捧起一块烧红的烙铁,握住了那根震动棒。 硅胶的温热触感和那细微却清晰的震动感顺着掌心传来,让她头皮发麻。 她绝望地闭上眼,泪水决堤般涌出。 她认命般地、带着一种近乎自残的悲壮,慢慢弓起身体,穿着毛绒丁字裤的臀部微微抬起,将那根可怕道具冰冷的、涂抹了更多润滑粘液的顶端,颤抖地、无比艰难地,对准了自己双腿间那从未被任何异物侵入过的、紧闭的、柔嫩无比的粉红花径入口。 一股冰冷的、粘腻的触感抵在最娇嫩的羞处。她吸着冷气,身体僵硬得如同石头。 “为了恋梦轻……为了魔法少女……” 她在心中默念着,如同最后的咒语。然后,用尽全身残存的、被恐惧和决心榨取的力气,握住震动棒的手猛地向自己的身体深处按去! “呜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混合着剧痛和某种奇异崩碎感的惨叫猛地撕裂了空气! 尖锐的异物感瞬间贯穿了她身体最柔嫩私密的通道! 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薄的壁垒被无情地撕裂! 剧烈的、仿佛身体被活活劈开的痛楚瞬间淹没了她!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阻碍被突破时那令人心胆俱裂的噗嗤声! “呃啊——!!!痛!好痛!呜哇——!!!” 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身体剧烈地痉挛、抽搐,握着震动棒的手瞬间脱力,那根已经没入一小截的粉色棒体卡在入口处,随着她身体的痉挛而微微晃动,带来更强烈的撕裂痛楚。 她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蝴蝶,无助地扭动着,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就在这时—— “嗡————!!!” 那根被她松开手的震动棒,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强劲震动! 剧烈的、高频的、带着毁灭性力量的震波,猛地从她身体内部被强行打开的、脆弱敏感的通道内炸开!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更高亢、更尖锐、更崩溃的惨叫声几乎要刺穿所有人的耳膜! 那已经不仅仅是剧痛! 剧痛之中,一种更加可怕的、无法控制的、仿佛要将她五脏六腑都震碎的、带着强烈刺激性的快感,如同最狂暴的电流,从那被撕裂的伤口处、从那被强行撑开的紧窄甬道内壁、从那从未被如此深度刺激的敏感点上,疯狂地蔓延开来! 撕裂的剧痛和剧烈震动带来的强制快感疯狂交织,如同冰火两重天,将她残存的神智彻底撕成了碎片! 她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身体狂乱地弹跳、抽搐,双腿在空中无意识地乱蹬,小嘴大张,发出不成调的、濒死般的呜咽和尖叫,眼泪、口水完全失去了控制。 那根恐怖的震动棒,在她身体失控的痉挛中,被抽搐的肌肉挤压着,反而更深、更紧密地嵌入了那刚刚被暴力开辟、此刻正饱受蹂躏的稚嫩花径! 嗡嗡的震动声仿佛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也成了她意识里唯一的背景音。 地狱般的五分钟破处终于结束。当那根可怕的震动棒被舞台裂开伸出的触手卷走时,沐月已经连哭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像个被彻底玩坏的布娃娃,瘫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还在间歇性地、无意识地抽搐。 双腿大张着,露出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沾满浑浊粘液和丝丝殷红的狼藉花丛。 毛茸茸的兔尾巴球无力地歪在一旁。撕裂的剧痛和那被强行引爆的恐怖快感余波还在体内肆虐,让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痛苦的抽噎。 骰子再次滚到她的手边。这一次,数字是“7”。 “灌肠直到出来的清水”。 指令亮起的微光在她失焦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波澜。她已经感觉不到羞耻了,只有一种被彻底掏空、碾碎的麻木。连挣扎的念头都消失殆尽。 很快,一个造型奇特的、连接着长长软管和巨大储液囊的银色金属灌肠器被推到了她身边。 冰凉的金属触感贴在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大腿肌肤上。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做出任何反应,只是无神地望着穹顶流动的星云。 一根稍粗的、表面也带着粘液的粉红触手熟练地缠绕住灌肠器的喷嘴头,涂抹上大量的、冰冷的润滑粘液。 然后,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那带着金属寒意的喷嘴,毫无阻碍地、缓缓地、挤开了她因刚才震动棒的蹂躏而微微张开、红肿不堪的后庭入口。 “唔……” 沐月只是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幼兽哀鸣般的哼唧。 身体内部早已被搅得天翻地覆,这点侵入带来的不适感,甚至无法再激起她更多的反应。 冰冷的润滑感之后,是更冰冷的水流! 带着轻微的压迫感,源源不断地涌入她已经空空如也的肠道深处! 起初是胀满的不适,随着水流不断注入,渐渐变成了强烈的绞痛和无法抑制的排泄冲动! 沐月痛苦地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捂住小腹,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发出压抑的、痛苦的呻吟。 那毛茸茸的兔尾巴球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可怜地晃动着。 “坚持住,沐月。” 赤羽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这是净化的一部分。排出杂质,迎接新生。” 当腹部的绞痛达到顶点,她再也无法忍耐时—— “噗嗤——哗啦啦——!” 剧烈的、带着巨大声响的排泄猛地爆发! 污浊的水流混合着浊物,猛烈地从她被撑开的、红肿的菊蕾中喷涌而出,冲击在光滑的地面上,发出响亮的水声! 巨大的羞耻感终于再次短暂地压倒了麻木,让她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 但那些触手牢牢固定着她的姿势,让她只能被迫接受这当众排泄的屈辱。 一次,两次……冰冷的水流反复注入、挤压、冲刷着她的肠道。 每一次的注入都带来强烈的绞痛和胀满,每一次的排泄都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和彻底的暴露。 地面很快变得一片狼藉,弥漫开难以言喻的气味。 沐月感觉自己最后的尊严都被彻底冲进了下水道。 她的意识在剧痛、羞耻和极度的疲惫中浮浮沉沉,泪水早已流干。 不知重复了多少次,当最终,喷涌出的水流终于变得清澈透明时,沐月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已经被冲洗干净,只剩下一个空空如也的躯壳,在冰冷的舞台上微微颤抖。 她的后庭入口红肿不堪,传来火辣辣的钝痛。 身体最后的力气也随着那清水的流出而彻底耗尽。 骰子再次被送到她眼前。她连手指都不想动。赤羽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看来我们的挑战者需要一点小小的推动。那么,就由我来代劳吧。” 一个机械臂伸过来,拨动了骰子。数字:“8”。 “回到第一格”。 沐月麻木地看着脚下亮起的指令光。 回到第一格? 脱掉上衣? 她身上现在只剩下那套遮不住任何东西的兔兔内衣……脱掉? 那不就意味着……全裸?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如同冰水,再次浇醒了她一点麻木的神经。 “不……不要……” 她发出微弱的抗拒。 但那些粉红的触手再次行动起来! 它们缠绕住她纤细的腰肢和手臂,不容抗拒地将她整个身体从地上拖拽起来! 然后,以一种近乎粗暴的效率,抓住她胸前那两片可怜的毛茸茸布料,用力一扯! “刺啦——!” 白色的绒毛碎片飘落。胸前两点粉嫩的蓓蕾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无数灼热的目光之下! “呀——!” 沐月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本能地用手臂去遮挡胸前。 但触手的动作更快!它们轻易地拨开她无力阻挡的手臂,缠绕住她腿上那条同样毛茸茸的丁字裤边缘,猛地向下拉扯! 最后一片可怜的遮掩被剥离! 少女最稚嫩、最隐秘的羞处,带着被震动棒蹂躏后的红肿痕迹和被灌肠器侵入后的微张,以及那根小小的、粉嫩的、微微挺立的珠蕊,连同那带着羞耻印记的后庭入口,都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舞台中央刺眼的光线下! 沐月发出一声绝望到极致的悲鸣,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缠绕在脚踝的触手死死拉开,固定成一个屈辱的M形! 她像一个完美的祭品,被剥光了呈在神圣(亵渎)的祭坛之上,接受着万千目光的审判和贪婪的舔舐。 巨大的羞耻如同实质的火焰,将她彻底焚烧。 就在她因这彻底的暴露而羞耻欲死,意识再次濒临崩溃边缘时,更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那些缠绕在她身体各处、将她禁锢在屈辱姿势的粉红触手,突然开始散发出柔和的、莹莹的光芒! 它们缠绕的部位变得异常温暖,仿佛有生命的热流顺着接触点涌入她冰冷的、饱受摧残的身体。 “啊……” 沐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那暖流所过之处,撕裂般的剧痛、火辣辣的胀痛、以及灌肠带来的绞痛,都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缓解、消退! 仿佛最顶级的治愈魔法在发挥作用。 更奇妙的是,当其中一根较细的触手尖端,带着温润的粘液,轻轻拂过她胸前暴露的、敏感的蓓蕾时—— “嗯……” 一种纯粹的、不带丝毫痛苦的酥麻快感猛地窜起!如同细小的电流,瞬间击穿了那些痛苦记忆的壁垒! 她身体猛地一颤,这突如其来的舒适和快感让她那双因痛苦和屈辱而失去光彩的大眼睛里,重新泛起了一丝迷茫的水光和难以置信的懵懂。 她甚至忘了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被禁锢着,只是本能地、发出一声小小的、带着疑惑和一丝被取悦的轻哼。 这奇妙的变化只持续了短短几秒。 当那些触手松开她,缓缓缩回地面时,沐月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体上那些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痛苦竟然真的消失了! 除了后庭入口和腿间秘径深处还残留着一丝被过度使用后的酸胀感,以及精神上那灭顶的羞耻印记,她的身体仿佛被刷新过一遍,连力气都恢复了不少! 她下意识地用手臂环抱住自己赤裸的身体,蜷缩起来,脸上交织着震惊、茫然和一丝劫后余生的脆弱。 赤羽低沉带笑的声音适时响起: “每一次挫折都是前进的动力,每一次磨难都蕴藏着治愈的恩赐。看,回到起点,是为了让你以更强大的姿态重新出发。这,就是魔法的馈赠。沐月,继续你的旅程!” 他话音里带着奇异的引导。 骰子再次落入手心。 这一次,沐月看着那枚冰冷的黑色骰子,眼中少了一丝纯粹的恐惧,多了一丝复杂的、被痛苦蹂躏后又被施舍了甜头的茫然。 她深吸一口气,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掷出。 数字:“9”。 “被触手插入”。 指令亮起的瞬间,沐月的心跳还是漏了一拍! 插入?! 那些可怕的触手……要进入……她的身体里面? 刚才被震动棒强行破处的恐怖记忆和剧烈痛楚瞬间回笼! 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再次绷紧。 但这一次,恐惧之中,似乎又掺杂了一丝……刚刚体验过的、那触手带来的温暖治愈和奇异快感的……微弱期待? 这矛盾的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和混乱。 “不要怕,沐月。” 赤羽的声音带着安抚“这是更深层次的连接,是力量传递的通道。接受它,你会感受到不一样的馈赠。” 舞台地面无声裂开。这一次,同时探出了三根形态略有不同的粉红触手! 左右两根稍粗壮些,带着吸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温柔,缠绕上来,轻易地分开了沐月刚刚夹紧的双腿,将她柔韧的身体向后折弯成一个极其诱人的弧度,使得那羞耻的入口完全暴露出来。 第三根触手则显得更加纤细、灵活,尖端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表面覆盖着更加晶莹的粘液,散发出一种奇异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甜腻气息。 “呜…” 沐月紧张地看着那根缓缓靠近自己腿间的细长触手,身体微微发抖。 没有想象中的粗暴。 那根纤细的触手尖端,带着湿滑的粘液,如同最温柔的情人,先是轻轻地、带着十足挑逗意味地,在她那被震动棒蹂躏得红肿不堪、此刻微微张开的粉嫩花瓣外围细细描摹。 温凉湿滑的触感带来一种异样的舒适,缓解了残留的胀痛。 “嗯……” 沐月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小的、带着疑惑和一丝被取悦的哼唧。这感觉……和刚才震动棒带来的痛苦截然不同。 那触手尖端仿佛得到了鼓励,开始更加灵活地动作。 它轻轻地拨开那红肿的花唇,粘液润滑着入口,带着十足的耐心,在那刚刚被撕裂开的、极度敏感的娇嫩内壁上,轻柔地、试探性地刮蹭、按压、旋转。 “啊……” 一阵阵陌生却极其强烈的、纯粹的酥麻快感,如同温柔的潮水般,开始一波波冲刷着沐月疲惫而紧绷的神经。 没有剧痛,只有一种被小心呵护、被细细品尝、被温柔开拓的奇异感觉! 这感觉和她自己笨拙的抚弄、和震动棒粗暴的蹂躏完全不同! 它精准地撩拨着她内壁每一寸敏感的褶皱,每一次刮蹭都恰到好处地搔到最痒处! “唔唔…好…好奇怪……嗯啊……” 沐月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脸颊泛起醉人的红晕。 她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像是在迎合那奇妙的触感,双腿被触手缠绕着分开,无法并拢,只能任由那快感如同藤蔓般顺着脊骨向上攀爬。 那根细腻的触手尖端,在充分的润滑和温柔开拓后,终于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耐心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坚定地滑进了她刚刚经历破处之苦的稚嫩甬道深处! 没有撕裂的痛苦! 只有一种被温柔填满、被温暖包裹的奇异满足感! 那触手仿佛有生命般,一进入她的身体,就开始极其轻微地、如同呼吸般律动起来。 粘液大量分泌,带来无比的顺滑和滋润,同时那律动感精准地按摩着她内壁最敏感的G点区域! “啊呀——!!!!” 一声高亢的、带着极致舒爽和难以置信的惊叫猛地从沐月口中迸发! 身体像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弓起! 从未体验过的、纯粹的、如同浪潮般汹涌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 这快感如此强烈,却又如此温柔,不像刚才被强制送上巅峰那般带着毁灭性,而是一种引导性的、甘美的洪流! 她被触手缠绕成折腰的姿势,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迎合着那根在体内温柔搅动、精准按摩的奇异存在,小嘴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甜腻而忘我的呻吟,泪水再次涌出,却不再是痛苦的泪水,而是被极致快感冲击出的迷醉泪花! “嗯…啊…好…好舒服…里面…呜…要…要……” 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身体已经完全沦陷在那美妙的律动中。 就在她被这温柔的快感推向一个全新的、更加甘美的巅峰边缘时,缠绕着她腿部的另外两根触手也开始了动作! 它们的尖端,带着同样的温热湿滑,如同最灵巧的蛇,悄然滑向了她那刚刚承受了灌肠之苦、此刻还有些红肿微张的后庭入口! 微凉的粘液涂抹上去,带来奇异的刺激感。 “呜啊?!后…后面……不要……” 沐月瞬间从快感的云端惊醒,发出一声惊惶的呜咽。后庭的侵入记忆带来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前面的美妙感觉。 那两根触手并未粗暴闯入,只是用那湿滑的尖端,极其轻柔地、反复地在她那敏感的菊蕾外围打着圈,按压着周围的皱褶。 一种混合着轻微刺激和奇异酥痒的感觉传来,奇异地安抚了菊蕾的紧绷,甚至带来一丝……微妙而陌生的快感? 同时,在她体内律动的那根前庭触手,骤然加快了速度和力度! 前后夹击! 两种截然不同却又意外和谐的刺激感瞬间将沐月推向了更高! 她像一只被绷紧到极限的琴弦,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发出一声拖长的、几乎要断气的、混合着巨大惊惶和灭顶快感的尖鸣! 眼前彻底被绚烂的白光淹没! 一股温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深处涌出,浇淋在那根律动的触手上! 这一次的高潮,不再是痛苦的崩溃,而是被温柔又强势地引导向了一个绚烂的、充满奇异满足的浪尖! 她瘫软在触手的缠绕中,剧烈地喘息着,小脸上布满情动的潮红和迷醉的泪痕,身体深处还残留着那被温柔填满、细致按摩的美妙余韵。 当那三根带来极致体验的粉红触手缓缓从她身体里抽出、缩回地面时,沐月浑身瘫软,像一捧被阳光晒暖的、融化的奶油。 身上残留着粘腻的触手粘液和属于她自己的爱液,混合着汗水的味道。 她的意识飘忽,还沉浸在那种被温柔引导、被精准推上巅峰的奇妙余韵中,连灭顶的羞耻感似乎都被那过度的快感冲淡了不少。 身体里空落落的,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被满足后的慵懒。 骰子再次滚到她的手边,带着金属的冰冷,将她从短暂的迷蒙中拉回一丝清醒。她甚至没有看数字,只是凭着本能,将骰子轻轻推了出去。 数字:“10”。 “前进十格”。 指令亮起。沐月怔怔地看着那光芒,足足好几秒,才迟钝地理解过来——不需要完成任何新的、令人羞耻的指令,只需要前进十步? 这简直……像是一种恩赐! 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混合着身体的疲惫和残留的快感,让她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挣扎着,用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支撑起赤裸而粘腻的身体,艰难地、一步一步地,向着前方迈去。 每一步都牵扯着身体深处残留的酸胀感,但比起之前那些指令带来的身心折磨,这简直如同漫步云端。 十步走完,她停在了一个新的格子上,茫然地喘息着。 骰子再次被送到眼前。这一次,数字:“11”。 “主动侍奉触手让其射精”。 指令亮起的瞬间,沐月那刚刚放松一点的心弦再次绷紧! 主动……侍奉? 让触手……射精? 她看着舞台上那些粉红色的、刚刚才给她带来极致快感和痛苦的存在,小脸再次涨得通红。 这太羞耻了! 让她去主动触碰、侍奉那些东西? 还要让它们…… 但这一次,抗拒的念头刚刚升起,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短暂地压了下去。 刚刚那被温柔填满、被精准送上巅峰的美妙体验,如同最甜美的毒药,在她身体里残留着强烈的烙印。 那些触手……似乎并不是只带来痛苦? 它们也能带来……极致的快乐?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羞耻难当。 而且……是主动侍奉? 比起之前被强迫、被玩弄,这似乎……多了一丝“选择”的意味? 哪怕这选择同样是被逼无奈。 就在她内心挣扎、羞耻和一丝微妙的、被快感驯化后的顺从感交织时,舞台边缘裂开,一根全新的、形态奇特的粉红触手缓缓探出,滑行到她面前,停在了她触手可及的位置。 这根触手与之前的都不同。 它更加粗壮,通体呈现出一种更深沉的、带着情欲暗示的玫瑰粉色,表面覆盖的粘液更加晶莹厚重,散发出浓郁的、麝香混合着海盐般的奇异气息。 最吸引眼球的,是它的尖端——并非尖锐或花蕊状,而是膨胀成一个饱满的、如同男性阳具般龟头形状的结构,顶端微微张开一个小小的孔洞,整个龟头表面覆盖着细密的、如同肉刺般的凸起,正在微微脉动着,散发出惊人的热量和情欲气息! 它高高昂起,像一条蓄势待发的、充满侵略性的眼镜王蛇。 沐月的心跳瞬间漏跳一拍!这就是……需要她侍奉的对象?那逼真的形态和散发出的浓烈气息,让她双腿发软,脸颊滚烫得快要烧起来。 “沐月,” 赤羽的声音带着鼓励和期待“用你自己去取悦它。让它释放,这是你获得最终认可的仪式。” 看着那根脉动着、散发出惊人诱惑和压迫感的巨大肉茎状触手,沐月做了几个深呼吸。 她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巨大的羞耻,而是回忆刚才那被温柔对待的美妙感觉……也许……也许这也是馈赠的一部分? 为了恋梦轻前辈…… 她颤抖着,伸出同样颤抖得厉害的双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的、小心翼翼的虔诚,慢慢地、轻轻地,触碰上了那根粗壮触手的根部。 好烫! 好滑! 那充满弹性的触感和惊人的热度让她指尖一颤。 那根触手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触碰,整个躯干都轻轻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如同叹息般的嗡鸣。 沐月深吸一口气,鼓起莫大的勇气。她的小手开始生涩地、笨拙地,沿着那滚烫、湿滑、布满坚韧筋络的棒身,缓缓向上滑动。 每一次抚摸,都能感受到那粘腻的触感和触手内部强大的、充满生命力的脉动。 她的动作很轻,带着试探,仿佛在抚摸一件极其脆弱又极其危险的圣物。 当她的指尖终于颤抖着,触碰到那膨胀的、布满肉刺的狰狞龟头时—— “嗡——!” 整根触手剧烈地一震!一股更加灼热、更加粘稠的、带着浓郁麝香气息的粘液猛地从顶端的小孔中渗出,沾满了她细嫩的手指! “呜…” 沐月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缩手。 “不要停,沐月。” 赤羽低沉的命令传来“感受它的脉动,回应它的渴望。用你的手,你的唇……去取悦它。” 他的话语充满了蛊惑性的暗示。 唇?! 沐月的小脸瞬间红得滴血。 让她用嘴……去碰那个地方?!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击倒。 但她看着那根脉动得越发激烈、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粘液的巨大肉茎,感受着指尖那滚烫的触感和粘腻的湿润,以及空气中弥漫的、浓烈得让人头晕目眩的荷尔蒙气息……鬼使神差地,她竟然慢慢地、屈辱地、又带着一丝连自己都难以理解的、被情欲驱策的好奇,俯下了身体。 少女温热的、带着香甜气息的呼吸,轻柔地拂过那肿胀敏感的龟头顶端。 她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细密的肉刺和不断翕张的小孔,闻到那浓郁到极致的雄性气息。 沐月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她像是被催眠了一般,小巧的鼻尖轻轻触碰了一下那奇异的顶端。 “嗯……” 那根触手发出一声满足的、更加响亮的嗡鸣,整个棒体都兴奋地向上挺了挺。 这反应,像是一种无声的鼓励。 沐月心一横,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悲壮和奇异的沉迷,微微张开粉嫩的小嘴,试探性地、伸出柔软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在那布满肉刺的、灼热的龟头侧面,轻轻舔了一下! 触感是难以形容的!湿滑、滚烫、带着颗粒感的粗糙……一种奇异的、带着腥气的甜味在舌尖蔓延开。 “啊……” 那根触手猛地弓起!一股更加大量的、浓稠滚烫的粘液猛地喷涌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糊了沐月一脸! “唔!” 沐月惊呼一声,温热粘稠的液体带着浓烈的腥气沾满了她的鼻尖、嘴唇和下巴,让她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很好!就是这样!它喜欢你!” 赤羽兴奋的声音如同催化剂“继续!让它更快乐!” 沐月被那粘液糊得有些狼狈,但赤羽的鼓励和触手那剧烈的反应,让她心中那点莫名的征服感和取悦欲被点燃了。 她不再犹豫,带着一种豁出去的、被情欲支配的痴迷,张开了小嘴,努力地含住了那巨大的、不断脉动渗液的龟头前端! “呜……” 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那滚烫的、布满颗粒的龟头几乎撑满了她小小的檀口,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她艰难地、生涩地,用柔软的唇瓣包裹住那狰狞的顶端,小巧的舌头试探性地舔舐着、搅动着,吮吸着那源源不断渗出的、粘稠咸腥的液体。 那根触手在她的口舌侍奉下,兴奋得疯狂颤抖、律动! 棒身的脉动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快! 每一次轻轻的吮吸,每一次舌头的刮蹭,都换来它巨大的、愉悦的反馈和更多粘液的喷涌! “嗯…唔…呜……” 沐月被呛得发出含混的呜咽,小脸憋得通红,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口中的巨物越来越膨胀,越来越灼热,那跳动的频率让她心慌意乱,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即将爆发! “它要来了,沐月!感受它!接受它!” 赤羽的声音带着狂热的期待“这是对你虔诚侍奉的恩赐!” 话音刚落! “噗嗤——————!!!” 一股难以想象的、极其强劲的、浓稠滚烫的洪流,带着惊人的冲击力,从触手龟头顶端的小孔中猛烈地喷射而出! 如同开闸的洪水,汹涌地、狂暴地灌满了沐月小小的口腔! “呜咕——!!!” 沐月猝不及防,被那巨大的冲击力和几乎要将口腔塞满的粘稠液体呛得剧烈咳嗽! 但那喷射的力量实在太大,大量的粘液还是不可避免地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汹涌溢出,如同白色的瀑布,流淌过她纤细的脖颈、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赤裸的、布满吻痕和粘液的身体上肆意流淌! 那液体浓稠得如同融化了的蛋白,散发着极其浓烈的、如同海风混合着浓郁雄性麝香的腥膻气息! 喷射持续了足足十几秒! 当那根触手终于满足地、微微颤抖着从她几乎麻痹的小嘴中缓缓抽出时,沐月像被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 她的嘴里、脸上、脖子上、胸前、小腹上……到处都糊满了那粘稠、温热、散发着强烈气味的乳白色液体! 她剧烈地咳嗽着、干呕着,更多的粘液从嘴角流下。 口腔里、鼻腔里,甚至灵魂里,都充斥着那挥之不去的浓烈腥气。 一种巨大的屈辱感和一种诡异的、完成了某种神圣仪式的满足感,在她心中疯狂交织。 身上的粘液还未干涸,带着令人窒息的腥膻。 沐月瘫在地上,像一团被揉皱的、沾满污浊的绸缎,连抬动手指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意识在屈辱、疲惫和那浓烈腥味的刺激下浮浮沉沉。 她甚至没有看到骰子是如何被掷出的,只听到赤羽带着一丝满意笑意的声音: “哦!令人惊叹的虔诚与付出!最终,命运之神眷顾了我们的挑战者!数字为:“12”——“全裸土下座并宣读《奴隶宣言》后到达终点”!” 终点!恋梦轻前辈! 这两个词如同强心针,瞬间刺入沐月混沌的意识! 终点! 只要完成这个……就能救她了! 被触手玩弄到崩溃也好,自己动手破处也好,当众排泄也好,主动侍奉那可怕的触手并被迫吞下那恶心的液体也好……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为了这一刻吗?! 一股巨大的、近乎狂热的动力从残破的身体深处涌出! 沐月甚至忘记了全身的酸痛和粘腻的不适,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上挂满干涸和新鲜的粘液,头发凌乱,小脸苍白憔悴,唯有那双眼睛,燃烧着一种近乎偏执的、孤注一掷的光芒! 她一步、一步,踉踉跄跄地,向着几步之遥的、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终点格走去。 她的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晃晃,每一次迈步都牵扯着下身的酸胀和残留的痛楚。 但她的目光,死死地锁定在那个格子之上! 那里是救赎之地! 是拯救恋梦轻前辈的唯一希望! 终于,她踏上了终点格! 金色的光芒瞬间将她笼罩!也照亮了她此刻狼狈不堪、却带着殉道者般决绝的身影。 “终点!沐月小姐成功抵达终点!” 赤羽的声音激昂地响起,带动着整个场馆陷入沸腾的欢呼! 这欢呼声浪却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模糊地传入沐月的耳中。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水柜的方向! 她踉跄地转身,望向恋梦轻—— 水位已经上涨到了胸部! 粉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漂浮在水面,恋梦轻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靠在透明的柜壁上,被口球塞住的嘴发出极其微弱、濒死的呜咽,蒙着眼罩的脸庞一片死寂的苍白。 水波几乎要漫过她的口鼻! “恋梦轻前辈——!” 沐月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巨大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来不及了! 她毫不犹豫地,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朝着水柜的方向,朝着赤羽所在的高台方向,深深地、深深地—— “噗通!” 她赤裸的身体重重地跪伏下去! 用尽全身力气,将自己的额头、前胸、小腹、大腿,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一个最标准的、最卑微的、毫无保留的“土下座”! 整个场馆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声和她粗重的喘息。 沐月面前的地板亮起,滚动着字样。 沐月的声音带着一种撕裂的沙哑和不顾一切的决绝,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响起,回荡在巨大的空间中: “我!沐月!在此立下誓言!” 她的声音因激动和恐惧而颤抖,却无比清晰: “从此刻起!我沐月,将无条件成为主人的奴隶!奉献我的身体、灵魂、意志以及未来的一切!无条件服从主人的所有命令!无论主人要我做什么,我都将心甘情愿、竭尽全力去完成!永不伤害主人!永不背叛主人!” 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勇气,大声喊出: “在此!公开我的个人信息!姓名:沐月!年龄:14岁!身高:158cm!体重:40kg!三围:75!53!76!家住末桠市梧桐区青藤街16号!就读于市立第二中学初中部二年级三班!”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嘶喊出来,带着一种彻底堕落的绝望和最后的疯狂: “我!沐月!从今以后!就是主人最下贱、最堕落、最忠心耿耿的——小母狗!汪!汪汪——!!!!” 最后两声带着哭腔的、模仿犬吠的叫声,如同最后的丧钟,敲碎了她仅存的自尊! 巨大的羞耻和屈辱如同海啸,瞬间将她彻底吞没! 她像一个被彻底抽空灵魂的躯壳,无力地将脸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泪水汹涌而出,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再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 整个场馆死寂一片。 下一秒—— “嗡——————!” 水柜顶部,那源源不断注入的水流,戛然而止! 赤羽充满磁性、带着胜利者喜悦的声音响彻全场“恭喜你!沐月!以无上的虔诚、勇气和奉献之心!成功完成了魔法少女拯救录之一的终极试炼!你!拯救了恋梦轻!” 雷鸣般的掌声、欢呼声、口哨声瞬间爆发!如同狂暴的海啸,席卷了整个殿堂! 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浪如同实质的潮汐,冲击着沐月脆弱的神经。 她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还在因巨大的屈辱感而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在脸颊上冲开一道道粘液的痕迹。 灵魂仿佛被那最后的宣言彻底抽空,只剩下一个麻木的、被彻底改造过的躯壳。 刺眼的聚光灯在她身上停留了数秒,如同最后的审视,然后啪地一声,熄灭了。 整个舞台瞬间陷入一片柔和的光晕之中。 观众席上狂热的人影和喧嚣的声音,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迅速变得模糊、遥远,最终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彻底消失不见。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水流停止后那令人心悸的寂静,以及沐月自己微弱的、破碎的啜泣声。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沉稳而优雅。一双锃亮的、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停在了她模糊的视线边缘。沐月甚至没有力气抬头去看。 一条带着清冽松木与雪茄气息的、质地极其柔软厚实的白色浴巾,如同温暖的云朵,轻柔地覆盖在她赤裸的、布满粘液和泪痕的身体上。 浴巾柔软而宽大,瞬间将她狼狈不堪的身体包裹起来,隔绝了冰冷的空气,也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如同幻觉般的慰藉。 一双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大手伸了过来。 这双手的动作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刻意的温柔。 一只手轻轻扶住她的后颈,另一只手则托住她的膝弯,极其平稳地将她蜷缩在地面的、轻飘飘的身体整个抱了起来。 沐月的脸颊被迫贴上了一片温热坚实的胸膛。 那昂贵西装布料下,是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那清冽的男性气息,混合着浴巾的暖意,将她包裹。 这种姿态……像抱着一个易碎的娃娃,或者……一个刚刚被精心捕获的宠物? 沐月的身体瞬间僵硬,下意识地想要挣扎,却被那手臂温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牢牢禁锢着。 她只能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僵硬地蜷缩在那个陌生的、散发着危险气息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那奇特的松木香气。 “……恭喜。” 头顶传来赤羽的声音,低沉悦耳,却少了舞台上那份蛊惑人心的磁性和掌控感,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完成任务的疲惫。 他的脚步平稳而迅速,抱着她穿过后台某些看不见的通道,喧嚣被彻底甩在身后。 很快,她被抱进一个弥漫着水汽的宽敞空间。 是淋浴间。 赤羽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到一张铺着柔软吸水垫的矮凳上,确保她能坐稳。 他始终垂着眼帘,目光没有在她被浴巾包裹的身体上停留分毫。 “能自己洗吗?” 他问,声音平静。 沐月茫然地点点头,手指紧紧抓着浴巾的边缘,指节发白。精神上的巨大冲击和身体的极度疲惫让她像一尊易碎的瓷器。 赤羽没有多言,径直走到淋浴间的另一头,背对着她,打开了花洒。 温暖的水流倾泻而下,很快在光滑的墙面上蒸腾起大片的雾气,模糊了视野,也隔开了两人。 “水好了,自己过来冲一下。” 他的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有点闷。 沐月呆坐了几秒,才像终于接收到指令的木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 浴巾滑落,露出布满红痕、粘液痕迹和青紫淤痕的身体,在朦胧的水汽中显得格外脆弱。 她踉跄地走到温热的水流下,让温暖的水冲刷着身体上的污秽和屈辱。 水流滑过红肿的私密处和被灌肠后依旧隐隐作痛的后庭,带来轻微的刺痛和一丝麻木的慰藉。 她机械地搓洗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瘦削的肩背上。 赤羽始终背对着她,像个沉默的守卫。 只有他挺直的背影和颈后一丝不苟的黑发在氤氲水汽中若隐若现。 这诡异的安静和刻意的回避,反而让紧绷到极致的神经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没有审视的目光,没有嘲弄的话语,只有哗哗的水声和无言的背影。 冲洗干净,新的、质地柔软舒适的浴巾已经放在旁边伸手可及的地方。沐月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好,赤羽才转过身。 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套崭新的衣物:普通的纯棉白色T恤,柔软的浅蓝色运动裤,甚至还有一套干净的纯棉内衣裤,尺码竟然意外的合适。 他默默地把衣服递给她,视线依旧礼貌地偏向一旁。 穿上干净柔软的衣服,身体被包裹的触感带来了一种久违的、几乎有些陌生的安全感。 赤羽这才拿起另一块毛巾,动作有些生疏地替她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力道控制得很轻。 “走吧。” 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平稳,率先走了出去。 一辆线条流畅、低调奢华的黑色轿车无声地滑到他们面前。 司机位置无人,显然是某种高级的驾驶模式。 赤羽为她拉开后座车门,沐月像一缕幽魂般钻了进去,把自己缩在宽大舒适的真皮座椅角落里,目光空洞地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城市霓虹。 车内异常安静,只有引擎低沉的嗡鸣。空调的温度恰到好处,空气清新。赤羽坐进她旁边的位置,中间隔着足够礼貌的距离。 他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裤的侧缝,目光扫过车窗外,又落在车顶,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伸手打开了座位前方的迷你冰箱。 冰凉的金属罐带着凝结的水汽被递到沐月面前。 “喝点吧。” 赤羽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是冰镇的可乐。 沐月迟钝地看了几秒,才缓缓伸出手接过。 冰凉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让她打了个轻微的寒颤。 她拉开拉环,碳酸气泡细微的炸裂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 她小口抿了一下,冰甜的液体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刺激性的清醒。 她抱着可乐罐,目光终于从窗外收回,小心翼翼地投向身旁的男人。 褪去了舞台上的耀眼灯光和华服,在车厢略显昏暗的光线下,他英俊的侧脸轮廓显得有些模糊,但那份深刻的不自在感却异常清晰。 他眉头微蹙,下颌线紧绷,眼神飘忽不定,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在他心头,让他的呼吸都显得有些压抑,与舞台上那个游刃有余、掌控一切的主持人判若两人。 沐月想起了那个全市皆知的消息……殷红重工集团创始人全家车祸遇难,只有大少爷赤羽幸存,但也落下残疾……下半身瘫痪……她当时在新闻里看到过,还和同学小声议论过几句。 那时只觉得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不幸。 可现在…… “你……” 沐月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迟疑“你好像……很不舒服?是因为……” 她不敢直接说出车祸或PTSD这样的词,怕触碰到什么禁忌。 赤羽的身体猛地一僵,目光像受惊的鸟般倏地转向她,又飞快地移开,看向前方空无一人的驾驶座。 他放在腿上的手瞬间攥紧了西裤的布料,指节泛白。 “没有。” 他生硬地否认,语气几乎是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将刚刚在淋浴间里那点微妙的氛围彻底打碎。 沉默再次笼罩下来,比之前更加沉重、尴尬。 就在沐月以为他会一直这样沉默下去时,赤羽忽然又开口了,声音恢复了平稳,却带着一种刻意的、寻求反馈般的探究,甚至……有一点不易察觉的忐忑? “是主持风格的问题吗?”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沐月的侧脸上,眉头依然微蹙着“在台上……我是不是太冷淡了?不够……激情活跃?像那些综艺节目里的主持人那样?” 他似乎努力寻找着合适的词汇,语气里带着一种罕见的自我怀疑“观众反馈……需要更热烈一点?” 沐月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完全偏离轨道的问题问得愣住了。 她眨了眨眼,看着赤羽脸上那混合着认真询问和一丝困惑的表情,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脑海中闪过舞台上他优雅从容、掌控节奏、用言语编织陷阱的样子……那叫冷淡? 那简直是深渊本身在蛊惑人心!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嗯,有一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但这似乎是打破僵局、让他不再追问自己为何不舒服的唯一话题。 赤羽若有所思地唔了一声,手指又无意识地开始摩挲裤缝,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如何改进自己的主持风格,以追求更激情活跃的舞台效果。 这诡异的关注点让车内的气氛变得更加难以言喻。 “赤羽先生……” 沐月鼓起勇气,再次打破了沉默,问出了盘旋在心底最大的疑问“你到底……是谁?” 那双经历过极致冲击的眼睛,此刻带着疲惫、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探寻,直直地望向他。 赤羽脸上的那点探究神色瞬间消失,恢复成一种深潭般的平静。 他转过头,目光终于与沐月对上,深邃的眼眸在昏暗光线下看不出情绪,只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 “保密。” 两个字,低沉、简短,带着不容置喙的终结意味,像一堵无形的墙瞬间竖起,隔绝了所有探寻。 沐月被那眼神看得心头发紧,下意识地避开了视线,抱着可乐罐的手指收得更紧。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个节目……是为了什么?” 这一次,赤羽沉默的时间更长。 他看着少女低垂的、沾着水汽的睫毛,看着那身普通的T恤运动裤下依旧单薄的身体,最终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重量: “因为你对于这个世界,很重要。”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沐月疲惫而麻木的心底激起一阵微澜。 很重要? 她? 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初二学生? 这与舞台上那些羞耻的折磨、拯救恋梦轻的使命、甚至那份屈辱的奴隶宣言……有什么关联? 巨大的荒谬感和更深重的迷雾将她笼罩。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连追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车子无声地滑入一家顶级酒店灯火辉煌的地下入口,停在了专属电梯前。 赤羽先下车,为她拉开车门。 总统套房位于顶层。 当电梯门无声滑开时,沐月本以为会看到一片冰冷的奢华。 然而,出乎意料。 灯光被调成了柔和的暖黄色,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令人放松的薰衣草精油香气。客厅宽敞,布置却并不空旷冰冷。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璀璨的城市夜景,但厚重的窗帘被体贴地拉拢了一半。 最引人注目的是客厅中央那张看起来就柔软无比的巨大沙发,上面随意地堆着几个毛绒绒的抱枕。 旁边的茶几上,放着一只盖着保温罩的瓷盘,旁边还有一杯冒着袅袅热气的牛奶。 整个空间没有预想中的压迫感,反而透着一种精心准备的、低调的舒适与温暖,像暴风雨后一个意外的避风港。 这巨大的反差让沐月紧绷的神经又松懈了一分。 “你的房间在里面。” 赤羽指了指主卧旁边的套房“去休息吧。桌上……有点吃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牛奶喝了,助眠。” 沐月点点头,拖着依旧沉重的脚步走向那扇虚掩的门。她的身体和精神都已透支到了极限,只渴望一张床和彻底的黑暗。 “等等。” 赤羽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沐月顿住脚步,心头一紧,以为又有什么变故。 赤羽却没有看她,而是走到客厅角落的一个高柜前,拉开了柜门。只见一道黑影嗖地窜了出来,轻盈地落在地毯上。 那是一只通体漆黑如缎、体型优美流畅的德文卷毛猫。 它有着精灵般的耳朵和一双孔雀石绿眼睛,在暖光下熠熠生辉。 黑猫迈着优雅的猫步,径直走到沐月脚边,没有丝毫怯生,只是仰起小脑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散发着疲惫气息的少女。 “葡萄,” 赤羽的声音在介绍猫名时,奇异地柔和了几分,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让她……陪陪你。” 他不再多言,转身走向了主卧的方向。 房间里只剩下沐月和那只名叫葡萄的黑猫。 看着脚边那双清澈而充满灵性的孔雀石绿色眼睛,沐月心中最后一点防备也悄然瓦解。 她慢慢地、小心翼翼地蹲下身,试探性地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葡萄光滑微凉的小鼻尖。 葡萄没有躲闪,反而凑近嗅了嗅她的指尖,然后发出了一声细软绵长的“喵~” 这一声轻唤,像一把柔软的钥匙,轻轻旋开了沐月心中某个紧锁的阀门。 多日来积压的恐惧、委屈、迷茫和那灭顶的羞耻感,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抑制。 她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地将这只小小的、温热的生命拢入怀中。 葡萄意外地顺从,甚至在她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发出满足的呼噜声。那小小的、温暖的身体紧贴着她,带着生命最本真的安稳力量。 沐月紧紧抱着这只名为葡萄的黑猫,把脸埋在它柔软微卷的毛发里,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压抑地、无声地痛哭起来。 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浸湿了猫咪乌黑的毛发。 身体因哭泣而剧烈地颤抖,却不再是舞台上那种被逼迫的痉挛,而是一种积压已久的情绪洪流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泪水是咸涩的,怀抱是温暖的,猫咪的呼噜声是低沉的慰藉。 在这个陌生而奢华的牢笼里,在一个刚刚将她推入深渊的男人安排的房间里,一只猫的体温和存在,成了唯一能抓住的、带着体温的浮木。 她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所有的坚强和伪装在葡萄轻柔的呼噜声中碎了一地。 黑猫只是安静地偎依着她,仿佛理解她所有无法言说的痛苦,用它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无声地包容着这个身心俱疲的少女。 夜,深了。 城市的霓虹在厚重的窗帘缝隙外无声闪烁。 总统套房里,只有少女压抑的哭泣声和猫咪轻柔的呼噜声交织在一起,在温暖的空气中缓缓流淌,最终归于疲惫的平静。 沐月抱着葡萄,蜷缩在沙发上沉沉睡去,脸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但在睡梦中,那紧蹙的眉头似乎微微松开了一些。 赤羽的主卧门紧闭着,没有任何动静。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均匀的呼吸声,预示着风暴之后短暂的安宁,以及更多未知的谜团,在沉沉的夜色中悄然蛰伏。